另一个叫老耋的六十岁左右的人道:“这里我岁数最大,,都听我的,我开牌!”
老耋从一摞牌中间抽出一张,将纸牌分成两摞,从其中一摞抓牌,几个人轮流抓牌,不多时,将牌抓干净,老耋出牌:“一个三!”
老化抽出手里两张牌:“两个三压你!”,轮到老方,老方抽出三张牌:“三个三压死你!”
马小平看着有趣,这里肯定有人撒谎,或者说吹牛逼,轮到第四个人,看着很憨厚的一个人,脸上有麻子,将纸牌紧紧握在手里,吼道:“吹牛逼,我不信你那是三个三!”
“翻牌!”,老方将自己刚出的牌翻过来,果然是三个三,众人起哄,“输了,快快喝酒!”
麻脸人喝了一碗酒,好像这酒很上头,瞬间面红耳赤,看着手里的牌,刷的一下抽出三张:“三个六!”
下家是一个酒糟鼻的家伙,抽出六张牌:“六个六!”
轮到那老耋,老耋眯着眼睛,看着酒糟鼻,道:“吹牛逼,翻牌!”
酒糟鼻极为自信的翻牌,道:“大小鬼和本命神王我说几就是几,看看我赢不死你!”
不过翻过牌来,那人傻眼,他出的牌一个六都没有,也没有所谓的大小鬼本命神王,他的那些牌还在他的手里,不过别的牌已经出去了,这让他很愤怒:“老耋,你个鳖孙,又出千!”
马小平也有些傻眼,这一手偷天换日,连他也瞒过去了,这个老耋不简单!
马小平不得不对这几个看起来极为粗鲁的老农起了疑心,自己才是那个瞒天过海的人,怎么会有人盯上自己?而且,这怎么可能?
马小平一直检讨自己从与华生分离之后的自己的行踪,可以说他自认为天衣无缝,甚至自信老天爷都能瞒的过去,不过此刻他对自己的自信开始怀疑,眼前这五个人,他看不出什么,但是,老耋不经意之间露出这一手偷天换日之术让他感到了惊悚,再加上他给老化金币时特意摸了老化的手,那绝不是一个老农该有的手,粗糙都是假象,那种修行人的手不是做几个老茧就能隐瞒的过去的,老化是他第一个怀疑自己的行踪已经泄露的人,而这个老耋是第二个。
不知道谁有跟自己玩套路,套路很深,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一切,重新开始,不过还是没有逃过人家的手掌心。
但是可但是,谁又在这里摆个阵玩弄自己?没事闲的,跟我过不去干啥?
马小平一直憨憨厚厚认认真真的学习吹牛逼技术,那边几个妇女喊上了:“我说你们几个有完没完?饭菜都熟了,还不快点把桌子腾出来?”
未吃先喝的几个人越发兴奋,赶紧收了脏兮兮的纸牌,端菜上酒,不多时,开整!
马小平也显得很兴奋,与老化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亦乐乎!
几碗酒下肚,众人情绪高涨,老化搂着马小平的肩膀,拿着碗与马小平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道:“小兄弟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看小兄弟孤身一人,一路风尘仆仆,若是没有个落脚的地方,就在这马前村,就在我这小院里留下吧...不过,看起来你也是个富家公子,想必也看不上这个小村,一抬手就拿出好几个金币,这可不是一个贫苦孩子能拿出来的,来来来,喝一碗,今夜不醉不归!”
马小平看到老化醉眼朦胧,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笑道:“我从北神域一路走到这里,走到哪儿吃到哪儿,睡到哪儿,天下何处不落脚?特别是遇到老化大哥这样的热血汉子,吃喝落脚就更不发愁了,所谓四域之内皆兄弟也,小弟所到之处,皆兄弟之邦,到处都可以落脚。”
老方插话:“这话说的好,不知小兄弟从北神域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