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里寇看着咽口水的陪同人,笑道:“各位,眼馋也不是这个时候,这几日大家辛苦,各自回家,陪陪家人,有老婆的还是把那心思都放在老婆身上,没老婆的自己解决一下,这座玉山枕这几日就离得远一些吧!”
王里寇对老鸨说道:“最好吃的最好的女人轮流着上,最少留他们三天,至于花钱,这个使团放在北域也是最有钱的主,不用吝啬,到时候和他们要就是,若是他们不给,看到门外那些暗哨了吗?权当是你们玉山枕的打手,扒光衣服游街示众便是!”
老鸨知道不能问也不敢问,只是频频点头,这个王里寇平时来这里耀武扬威的,一水的白嫖,要不怎么叫往里抠呢。今日这小子得了商会的指派作为接待的总负责,自己更是不敢忤逆,人家怎么安排怎么是,便风风火火的安排人各自忙碌去了!
王里寇来到商会,告诉会长郝大富,一切安排妥当。郝大富立即找到礼部主客司郎中薛村礼汇报,薛村礼又找到暗中监视的城防军副统领汇报,副统领又找到已经变化的老黑和小冥,老黑咽了咽唾沫,说要盯着点玉山枕,便飞到玉山枕,也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主,
小冥无奈,在玉山枕对面楼楼顶藏身,监视着玉山枕的一切动静。
第二日,果真日上三竿,撒连从肉海中挣扎着爬起身,只感到头晕脑胀腰膝酸软,几次想下床,但是大床上的女人昏睡中依然不忘紧紧的搂住他的大腿脖子,看着这些女人,又稀罕了一会儿,但是事业心催促他必须离开,还有好多事没干,光干这事,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下决心搬掉美人的手臂,一点点蹭下床,站起身,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站不稳的感觉。自己作为渡劫境的大修士,无非是简单玩了玩,何至于此?他有点冒虚汗,除了是因为贪欢太过,另一个就是他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自己被整蛊了,会不会给自己下毒?
撒连内视自观,丹府并没有异样,储物戒指仍在戴在手上,就是衣服难找一些,也不知道一兴奋脱到哪儿去了。撒连赤裸着身体,坐在地上调息,心里还是有些懊悔,后悔自己太过贪吃,怎么就不知道节制?
床上的女人们也逐渐醒来,见撒连坐在地上,纷纷涌过去搂脖抱腰蹭肩膀,撒连不忍心甩脸子,挨个摸了摸,说道:“真有正事,美人们求放过,过两天我一定来,喂饱你们这些无底洞。”
女人们嘻嘻哈哈了一会儿,纷纷穿上衣服,纷纷抛出媚眼,款款离去,临走还没忘了关上门。
撒连叹息,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一下,但是美人走了,逐渐心里的邪火消退,开始找衣服。还没找到,屋门再打开,进来两位有倾城之色的女子,其中一位女子拿着竖琴,另一个女子拿着一把玉箫,穿的衣服很严实,但是挡不住波澜汹涌,越发令人想一探究竟。两女看着赤裸的撒连也没有不好意思,眼中还有些许冷漠之意,像是例行公事,弹琴吹箫,“...画楼昼寂,兰堂夜静,舞艳歌姝,渐任罗绮。”二女一心一意吹箫弹琴,似乎对撒连视而不见。
撒连听不懂歌词也没有欣赏音乐之声的天赋,但是,对二女却越发心驰神往,好奇那冷面的背后,严严实实的衣服里边到底是什么勾魂的存在。一曲罢,撒连终于控制不住,大修士的本领瞬间爆发,在二女的惊恐之中,终于得偿所愿,而且更加贪恋。
三天,老鸨子进屋了,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