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应声而去。
沈遂走下台阶,背着走在大厅里踱步,自言自语:“张左林,他没有咸鱼翻身的本事,但是,他身边的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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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头戴儒士方巾身穿蓝色衣服的四十多岁模样的人说道:“不如,将曲彦霖叫过来,他是当事人,也许知道的多一些!”
沈遂点点头,那儒士便谴人去找曲彦霖。
不多时,有两个看不出年纪甚至看不清长相身形朦胧的人进入大厅,隐蔽气息和身形的刘戈突然心猛颤一下,那两人,给他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
那二人来到深邃面前,金成珠问道:“沈老爷有何吩咐?”
沈遂看了看二人,说道:“张左林还记得吧?那个被留了一命的贱人,今天居然给我下了请帖,明日正午去泰运酒楼赴宴,你二人陪着我去!”
“这种货色,杀了便是,值得你亲自去赴宴?”,东方锐摇头。
沈遂道:“他不值一提,但是,他身边有一个年轻人,在棋盘山赌场,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了沈超云,并且看样子,沈超云已经成了他们的人质,我不得不去!”
金成珠道:“也好,先摸摸底,不行的话,先答应他们的一些条件,将四公子带回来后,我们出面把张府彻底灭了,以绝后患!”
沈遂叹息一声,神情廖寞,道:“老四老五,这两个臭小子,我这张老脸都被他们丢尽了!彦德,书院那边你要盯紧,随时注意曾铧那老小子的动向,还有,要查清楚,是谁,在书院给我沈家落井下石,人心,在这个时候才能看的清楚!”
头戴方巾的彦德点头,说道:“放心吧老爷,书院那边我会盯着!”
沈遂又看向金成珠和东方锐,这一次比较客气,抱拳,说道:“最近沈家诸事不顺,书院那边有麻烦,张左林身边又多了不知来历的年轻人,都是针对我沈家,沈家是受天剑宗保护的,还请二位多多费心!”
金成珠抱拳回礼:“这是自然,山上宗门离不开人间世俗,再说,大公子乃是我宗主的亲传弟子,当然同气连枝。至于张左林身边人的来历,花点钱找观雪楼打听打听,毕竟,这是他们的特长。”
沈遂点头,又突然转移话题,“那位慕容亲王最近有些动静,让我给他筹集一千万两银子,四大家族都是如此,看样子,北魏进入北燕境内,让他看到了机会,二位有何见解?”
金成珠道:“北魏的魏苒和北燕的慕容珪,都不是一般的修士,可以说都是深不见底,我宗门这几十年一直对慕容珪进行暗中调查,但是这个看起来不太着调的皇帝却神秘莫测,那把剑,四大持剑者,据宗主估计,都是不下于他的巅峰大修士。有过试探,我宗门派出去的渡劫境大修士都如泥牛入海,毫无音信,死活不知。反观慕容砦这个亲王,除了有一些野心,其余一无是处,他还想觊觎那把椅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天剑宗不想掺和皇家的事,但是,你沈家甚至其他三大家族都是天剑宗罩着的,他想虎口夺食,我不介意给他个教训,若他还不知好歹,天下城就会再也没有慕容这个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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