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进行的井然有序,巫师男人指挥着这一切,然后也跟着上船,肥硕老妪则盯上了一个面容板正的魁梧小伙,领着小伙进了自己那间院子。
大黑狗摇晃着尾巴也要跟着上船,被巫师男人一脚踢飞,大黑狗心有不甘,看着自己的主人上了船急的跳脚,张口狂吠,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小双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些互换而来的男人,并没有发现小元,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小双跟着那几艘装载着棺材的船只一路顺流而下,穿过道道峡谷,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范围巨大的村寨,船只停靠的渡口,有不少人将棺材抬下船,装在马车上,车队离开渡口,沿着河床边的一条道路行驶,出了村寨,到一处宽阔的山洼处,山洼处地势平缓广阔,中间一座巨大祭坛,祭坛上有一座巨塔,高过周围群山,高入云层。
那些人卸掉那些棺材,抬着棺材上了祭坛,打开祭坛上巨大的大门,将棺材抬了进去。
当然,小双也跟了进去。
巨塔其实只有一层,抬头仰望,巨塔不见顶,似有无数繁星在上空发出星光,如星空深邃,不见其深,星光熠熠,如梦如幻,巨塔阔大,中间也有一座祭坛,祭坛上有巨大宝座,宝座上端坐一位神祗一样的人物,头颅如在苍穹之上,脚下祭台,抬棺人在这双脚下,如蚂蚁。
有人接引,将五口棺材摆放在祭台上,原来摆放的棺材中,发出的缕缕浩荡黑色气体如巨蛇攀附在巨神的身上,往上爬,直到巨塔顶部,钻入巨神的鼻孔。
然后新来的五口棺材打开,接引人色变,五个方位不同的接引人均大惊失色。
五人立即警觉,仔细搜查巨塔内的每方寸土每个角落,然后一把抓住巫师男人,一脸懵逼的巫师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为何棺内空空如也,吓得几乎尿了裤子。五人几乎要斩杀巫师男人,那只脚轻轻动了一下,巨塔便如遭地震,轰轰隆隆,那神祗一样的巨神突然急剧缩小身形,变为两丈身高,穿大红袍服,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三目圆睁,手持宝剑,头顶黑伞,另一只手擎一方宝印,眉心园眼突然睁开,巨塔内雾霭驱散,亮如白昼,一切纤毫毕现,小双就站在巨神面前,如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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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惊悟,立即围住小双,那巨神扬起手中宝印,宝印高悬,正对着小双,将小双罩在光柱之内。
巨神端坐宝座,俯瞰小双,蓝脸平淡如水,眼神冷漠至极,开口问道:“你是小双?”
小双点头,讥笑道:“躲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想作妖?一代瘟神,作茧自缚,靠着种种令人作呕的行为想恢复神技,令人耻笑。对了,冥君给你许了愿?这是要勾结在一起,试图在清明天下开辟阴阳两界?但是只能说,你们这种手段太下作,残害生灵,以蛊行瘟,想在清明天下散播瘟疫然后收集足够的阴灵之气恢复修为,一举打通两界?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你暴露了,你就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瘟神不屑一笑,“若是你父亲在此,我还能忌惮几分,至于你,算了,拿住你,不怕你父亲不过来求饶。”
五位接引人,确切的说是瘟神的属下,齐齐动手,头疼磬昏迷剑发燥幡瘟癀鞭瘟疫钟五法宝齐出,一时间全部招呼道小双身上。
小双怡然不动,他就是想体会一下这瘟部术法的厉害之处,只是无论是头疼磬还是昏迷剑发燥幡瘟癀鞭瘟疫钟没有一样法宝能让自己感到哪怕些许不适,五人见小双毫无异样,愤怒之余也十分惊骇,这些瘟部法宝驱动出来的术法,连仙佛都大感头疼,怎么这个小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不甘,越发竭尽全力,小双体会了一会儿便兴趣索然,先是祭出木精之气化为如蛇藤蔓,席卷五人,然后以火之力焚烧悬空法宝,祭出天剑斩向悬空宝印,突然之间伸出手一把抓向正在惊讶的瘟神,瘟神猝不及防之下身体后仰,神眼中射出一把剑,直刺小双,小玄手不停,身体一闪躲过突袭而来的止瘟剑,抓住瘟神衣领,用力一甩,瘟神庞大的身躯被重重的摔在祭台上,祭台轰然作响巨震不止。小双犹不解气,抓住瘟神的一条手臂,再一次轮在地上,足有十几下,瘟神巨大身躯不住的颤抖,似有散架的趋势。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他根本没看到眼里的少年居然如此暴力而且力大无穷,那种蛮不讲理的打法令他倍感屈辱但是又无可奈何。
此时,瘟神五个属下已经被藤蔓克制并被卷住,天剑一剑劈在刑天印上,让刑天印瑟瑟发抖,全然没有了堂皇气势,此刻掉落在祭台上如鸵鸟将头埋进沙堆。那些法宝均已经黯淡无光,散落在祭台上。瘟神庞大的身躯被小双踩在脸上,丝毫动弹不得。小双稍一用力,瘟神的脸立即变形如一张饼贴在祭台上。小双愤愤说道:“就凭你还敢瞧不起我?还在我父亲面前只忌惮三分?说不好听的,就是在你的神位上,有你八千瘟部神兵帮助,我要灭你易如反掌!”
瘟神强忍剧痛和羞辱,说道:“我这不过是一道神魂所化的凡躯,杀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若死了,山外的那些人必然知晓,破釜沉舟之下,他们必然会破罐子破摔,那些瘟疫之毒必然会通过河流湖泊甚至雨水扩散到中洲各个角落,到时候偌大中洲瘟疫横行,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如何能阻止瘟疫大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