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谨言像只带刺的刺猬一样,宋元年面露不快,沉声说道:“你二叔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也知道没那么简单,但是你能保证和你没关系吗?”宋谨言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等待着他的回答。
宋元年叹息了一声,半天没有说话,思虑片刻,避开了这个话题,“你二叔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安心在林市呆着,等过几年了,再给你调整一下位置。”
宋谨言冷哼一声,“在你心里,是不是权力比家人更重要?”
颜琳从楼上走下来,本来时间已经不早了,颜琳在房间里准备睡觉了,看着宋元年半天没有上来,准备拿着一件外套给他披上,此刻见父子俩剑弩拔张地对峙着,暗道一声不好,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准备转身离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宋谨言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站在楼梯口的颜琳,朝着宋元年露出讽刺的笑意,“不过,我说的也不完全对,是吗?”
宋元年看着宋谨言眼中嘲讽的意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伸手指了指宋谨言,“你这个逆子,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
宋谨言根本没有理会宋元年的话,径直抬步上楼去了。
颜琳尴尬地站在楼梯口,想走也走不了,等宋谨言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赶紧低下了头,避免与他进行视线接触。好在,宋谨言经过的时候,根本没给颜琳任何眼神。
宋元年看着宋谨言离开的背影,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颜琳看宋元年难受的模样,从楼梯上走下去坐到了宋元年的身侧,轻轻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宋,你怎么样?那里不舒服?”
宋元年坐在沙发上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