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仁基带着韦待价出了纪王府上了马车,他们要回城外的韦曲向族里汇报此事。
“叔父,清河郡可是清河崔家的大本营,他们影响力最大的地方,纪王让我们去清河是不是想让我们对付崔家?”
韦待价坐上马车后对着韦仁基问道。
他进纪王府后就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次带他来也是为了让他长长见识,跟纪王混个脸熟。
虽然韦待价比纪王大了不少岁,但达者为师,李慎的成就可是很大的。
李慎久居高位,在与他人说话的时候,流露出来的落落大方,跟任何人都能够谈笑风生,
这些都是韦待价需要学习的地方。
“老夫当然知道那是崔家的地方,但这是纪王第一次向我们表达了善意,
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纪王说的对,我们没有能力把控朝政,但我们可以选择做一个富甲天下的商贾。
崔家如今已经势弱,我们过去只是卖茶叶,也不是要跟他们抢什么东西。”韦仁基看着韦待价说道。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做好了,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地方。
他们走后不久,韦思言二人带着半车的丝绸锦缎也走了。
这些是给他们四家分的。
“大哥,这纪王府也太财大气粗了吧。这些都是上等的锦缎和丝绸,西域商人看到都眼红的东西。
纪王说不要就不要了,不会是故意说大话吧。”
“说大话?跟我们么?这些对我们来说都是上品,可在纪王府就是下品,
你看看刚刚内院那些婢女都穿的什么,那是云纱,丝绸论匹,云纱论尺。
下人都是如此,你想想纪王府的王妃和孺人穿的会是什么,都是贡品。
唉~~~都说纪王生活奢华,没有想到竟然会奢华到这种程度,
内府的宦官婢女穿的都比我们这些大户人家好,真是不能比啊。”
“大哥,只不过是我们舍不得而已,我们如今就算是给府上的下人穿丝绸也穿的起。”韦思齐说了一句。
“哼,你府上才二十多个下人,人家纪王府光内府就有几百下人,这还不算前院的。
你一年才分得十几万贯而已,你会花一万多贯给下人做衣衫?”
韦思言哼了一声。
“不会!”韦思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