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妄想!
下定决心后,魏淑丹拍拍衣袖,随后大步走向正厅。
在她身后,青黎和司珍不禁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接下来的十几日。
魏淑丹最初三日按梅姝的安排,嘴里常沾药味,身上遍布银针,加之手上抱个暖炉,跟箭豕捧松子也没什么差了。
之后到江老先生处复诊,见她恢复不错,江老只略调了几味药,就让她继续养着。
但魏淑丹哪是能安心休养的性子?
第五日,她便到了三营,细细瞧过受伤的兵士。为了安定人心,她还提了把轻剑,依着寻常练兵时的习惯,一一与人过招。
青黎和司珍在校场边看得焦急,每每自家将军的剑招有不顺之处,她们都急得要跳进校场拦人。
但数次下来,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提心吊胆地盯着校场上的人对招。
至于像以往一般,把人架去仁心堂的举动,她们此刻更是不敢想。
无他。
只因为她们都明白,此战三营受挫不同以往。
自家姑娘带伤练兵,并非有意为难人,仅仅只是给将士们一个信心罢了。
若主将成了病秧子,那三营的军心就散了,所有幸存的兵士都将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