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是田地里的草虫,灭完一茬还接着一茬。敌寇敢如此作为,势必有后撑,光是山匪……说不通。
刚才在堂上,她发觉事有蹊跷,若话说到最后牵扯到某些人,反而不利于行事。
而苏爷爷将这些在堂上直白地说了出来,只怕是在试探。
至于试探什么,不好说。
而既是试探,便知某些该说,某些不该说。所以,她才赶紧截了贺飞的话。
贺飞向来敏锐,已执掌六营多年,此刻只怕也猜着大概。
贺飞盯了她许久,神情变幻了好一阵,才渐渐变得笃定。
但很快,新的担忧又涌上他心头。他斟酌着词句,凑近几分,低声道:
“据我所知,西州城虽明面未曾表露什么,私下可能与帝都那两位贵人有关联。”
魏淑丹眸色一暗:“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