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丹见状,便将自己的推测完全说开:“伍州城被攻,三岭山遇袭,在这关头,历城突生动乱。”
“有人假借异象之事鼓动百姓,引得人心惶惶。继而又使百姓冲击营所,将我们的人手束缚在城中。”
“如此一来,纵使外头来人求援,也无法相助。等三岭山大营与伍州军哨城到手,不仅历、伍二城如同门户大开,且两地相互支援的这条通道就被掐断了。”
“嘶——”
这话一出,堂上不少人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好险恶的算计!”
顷刻之间,玄武堂内叱骂声不绝。
“宵小之辈,竟敢如此张狂——”
“竖子敢尔,我非得将他们扒了皮不可——”
“肃静。”一片喧闹声中,上首,苏晋提起纸镇,在桌案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
很快,堂上又渐渐安静下来。
“魏将军。”白先义思索良久,似有不解地问道,“敌寇素来心不齐,前年突袭平州的那伙人,最终也因内讧而四散流落。眼下这个计谋如此复杂,得手之后又极易分赃不均,他们如何能成事?”
“偷袭三岭山的敌寇头领是一对兄弟。”
“兄弟?”白先义忽然转头看她,似乎在回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