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后,靛衣男人再次吼出声:“老三,你要是说了,那你就和那苟活的玩意一样贱!”
话音刚落,褐衣头子的嘴再次抿紧了。
魏淑丹见状,笑吟吟地瞥了身后的靛衣男人一眼,叹道:“有几分血性,奈何做了贼。”
谁知,听了她这话,靛衣男人随即啐了一口,半点眼神也不给她,只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兄弟。
魏淑丹也不气,当着他的面,扬声说道:“来人,把药给他抹上,丢到外头去。”
说完,青黎迅速反应过来,从腰间袋子取出一个小药瓶,拔了盖子就往前来。
药瓶的盖子一拔,浓郁的香气瞬间四散开来。
闻着愈发浓郁的香气,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褐衣头子身上再也忍受不住,一边颤抖着,一边惊叫起来:
“不!不!我说!我说!”
“哦?”魏淑丹低头看去,手劲未减,“愿意说了?”
褐衣头子用手使劲地掰着她钳制的手指,艰难地点了点头。
“行,那你说。”
魏淑丹松了手,随即侧了侧头,示意身旁的近卫上来接手,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