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蝉?
他是螳螂?
如此说来,那他身边不就有这人的奸细么?
不对!若有奸细,这娘们又何必费这么大功夫引他上山?
想到这,靛衣男人冷哼一声:“有本事就来战,打过才见真章,光嘴上厉害有什么用?”
“哦?”魏淑丹好笑地侧过头,问身旁的青黎道,“我只是嘴皮子厉害吗?”
听她这么问,青黎无奈,刚想回嘴,但碍于如今场面,只得眼神示意自家将军收敛些,别真把他人的遮羞布一下撕掉,否则还有什么好戏看?
魏淑丹见她的反应,心领神会,垂眸轻笑,随后便提起了手中通体布有阴刻的长刀。
“既要战,那便战吧!”长刀直指面前的靛衣男人,她慢声道,“还啰嗦什么?”
接着就见她不再多言,执刀待在原地,气势却撵得一干人不敢轻易动弹。
靛衣男人唇角微扯,像是还要说些什么。
魏淑丹侧头,回看身旁的人一眼。青黎会意,随即拈弓搭箭,朝靛衣男人射去。
“咻!”
一道利落的破空声,靛衣男人见状,迅速躲开,但箭矢仍是擦着他的脸飞过,破出一道不浅的血痕。
魏淑丹看着他半边脸很快地染上了血色,懒懒地开口:“还犹豫什么?若还有话,不妨跟这把弓多谈谈?”
靛衣男人抿唇不言,只是面色阴沉,手指重重地揩过他自己的脸颊,眸中的怒火仿佛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