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太牵强了,谁人会信?
想到这,魏淑丹看向自己兄长,欲言又止。
魏宇韬没有留意这边,他示意近卫将刘肆绑起来,又说道:
“你觉着沈季在我身边做事多年,传出去,旁人只会觉得我魏家有意与沈家结党,说不得圣上也会以为我们结党营私。于是,你想借此机会,强行将我们绑到沈家这只孤舟上去?”
“可你不知,历城和伍州城原就有许多沈姓大村,只是因连年战事而分散了。所以军中沈姓将士虽不多,但基本都出身于此。我只需说沈季是出身于此的沈姓人,你看,你的算盘就落空了。”
闻言,刘肆猛地抬头看向魏宇韬,眼神惊诧。
“呵。”魏宇韬见他这副作态,哂笑一声,“你如此能言善辩,却被效忠之人玩弄于股掌,不觉可笑么?”
刘肆听罢,嘴皮颤了颤,终究还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说到底我还是沈右相的人,魏将军如此做派,就不为帝都家人考虑半分吗?”
魏宇韬抬眼看去,像是看一个将死之人般,睇着被人控制住的刘肆:
“此人行踪诡异,于我大营外日夜窥伺,实为敌寇细作,带下去审问,务必要其吐出此行目的。”
说着,他挥了挥手,又嘱咐道:“至于沈季,幽禁于暗室,直到吐出内奸的底细为止。”
暗室,位于地牢深处的一间暗不见光的小屋,除了房门,连一扇窗户也没有。
以往进去的人,俱是穷凶极恶之徒。
一但进了暗室,不出三日,必定崩溃颠倒,心神俱失。
虽说后续能渐渐恢复心智,但一说暗室,他们都会涕泗横流、惧怕不已。
“……”
听到兄长的决定,魏淑丹一愣,面上露出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