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谨言顿了顿,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嘱咐道:“褚道友有伤在身,不可行房。”
沈昭昭脸一下子变得爆红,简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行房?行什么房?她什么时候说过要行房?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
姜谨言耳根也有些红,秉承着医修的职业素养,他忍着心中羞意,闭着眼睛,快言快语道:“沈道友,褚道友这些日子是不能伺候你的,为了今后你们的幸福,还是先忍一段时间吧。”
沈昭昭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雷劈了一下,怪不得姜谨言要单独和她说,原来她在马车中的行为给他留下了色令智昏的印象。
误会,天大的误会!请听我解释一下!
然而姜谨言觉察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后背有些发凉,丢下话就跑了。
沈昭昭挽留的手抬到一半,对上褚郁不满的眼神。
“你们说什么了?”
沈昭昭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讪然一笑:“只是嘱咐我照顾好你。”
褚郁问:“只是如此?”
他不信,只是这句话为什么要避开他说,为什么两个人说悄悄话的时候,脸都有些红?
沈昭昭脚趾抓地,抱住他胳膊轻轻往房里带:“进去吧,天色不早了。”
褚郁站定不动,大有她不说实话不罢休的架势。
沈昭昭没办法,只好眼睛一闭,心一横,苦兮兮道:“好吧好吧,我说。他听到了我在马车里说的浑话,以为我今晚要对你行不轨之事。”
后悔,很后悔,当时不该脑子抽风的。
褚郁沉默了,两排细密的眼睫覆下来,眼角眉梢漫上笑意。
沈昭昭全当没看见的,一脸悲伤地走进房内,从柜子里找出褥子挨着床边打好地铺。
褚郁坐在床边,乌黑的眸子乖巧望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