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一字一句的说道。
老杨瞥了他一眼问
“哪儿人呐”
“北京”大山说
“哟,京爷。”帅哥笑着说。
老杨就说
“那也不代表你懂艺术,你一大老爷们,我还不想唱给你听呢。”
我们在这瞎扯,冯远的情绪也稳定的差不多了。
他拿起纸笔写道:
当年的事我就不再多说了,你们也没有空停下来听我讲故事。
总之,我没有死,不必问我是怎么活下来的,你们也没有时间来同情我。也不必问我为什么不出去,因为我不能出去,我成为了这座皇陵的守陵人,只要踏出它的地界,我的身体就会快速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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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它的诅咒,除非我找到新的守陵人,这也是我攻击你们的原因。
我兄弟把佛头给你,他希望你活着,我不会害你,接下去的路,你可以相信我
你们的到来让我知道了我兄弟还活着,他还想为我立冢,那就够了。
你们有你们的目的,我会帮助你们,但请不要将我活着的消息告诉他,请把那把黄土交给他。
我还想再问一句,我兄弟他现在在哪。你说他伤的很重,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到他写的东西,内心非常震惊,他并不想让他的兄弟知道他在这里受苦,宁愿让他当自己死了。可他如果知道谢故渊这三十年来都在洞内,两人就这么隔了一条深渊生活了整整三十年,可能会难以接受。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撒这个谎,真相跟谎言,我分不清哪个才是他需要的。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是我跟老杨,我会更想知道得是什么呢。
想着我便写道:
他在你出事以后也中了机关,被人救起以后虽有被很好的照料,但身体状况一直不太乐观,不过我们会给他找更好的医生,请你放心。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往下写。我将背包上的佛头解下来,放在他的手里。
我写道:
他如果知道他的佛头在你手上,会很开心,愿他的神明,能够庇佑着你。
他将佛头紧紧拽在手里,眼里大概全是他们的回忆。
人很多时候都是无法好好道别的,他们在进来之前,也曾以为还有很多个以后,也有很多话未曾说出口,可谁也不曾想,那一眼,就是诀别,那句话,就是离歌。
生死离别三十年,三十年在我们嘴里只是一个时间词,而这个时间词压在他们身上就是波澜的一生。
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他在主殿里为什么不受机关影响,比如他吃什么活着,比如他为我打开机关的时候,他躲在哪,等等等等。
但这些其实都是属于我的疑惑,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好奇心,我又不是在拍电影,需要将所有的悬念都一一解答出来呈现在观众面前,然后观众来个,原来如此的总结。而我生活在现实里,现实就是这样,充满很多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