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阳看似行事果决狠辣,但实际上,却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人,这件事到此为止的话,不仅能震慑各省总督,还能让自己在气势上占据优势,但若是继续追究下去,肆意给其他总督扣上联合马系的帽子,反而是过犹不及,会逼迫的你们联合起来,反抗苏正阳,苏正阳绝不会如此行事的。”
“老爷只需要静观其变,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不争,不辩,不抢,他苏正阳也不会把事情做得太难看。”
李玉昆沉吟片刻,笑着点点头道:“听了夫人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啊,身边有一个女中诸葛,是我李玉昆的一大幸事,那依夫人所见,万一苏正阳要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对我们下手,又该如何是好?”
杜娟神色平静的开口道:“这个可能性不大,苏正阳真敢如此行事的话,刚刚稳定下来的北疆必然再生战端,挑起内战的这口黑锅,他苏正阳背不起,苏正阳既然敢在国会会议上直接对马长芳下手,想必早就有了应对马系的办法,接下来看看夏州那边会不会生乱,如果在马长芳殒命北龙城的情况下,夏州依旧不能给北疆带来丝毫威胁,那苏正阳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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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马长芳死于北龙城,屈国维被关押的消息传到夏州,时任夏州第一集团军第六军军长的马竞泽第一时间将庞海请了过来,庞海如今不仅是第六军的参谋长,还是马竞泽极为信任的首席幕僚。
两人落座后,马竞泽神色激动道:“果然如同先生所说,马长芳去往北龙城后,一去不返,把自己的老命搭了出去,接下来跟如何行事,还请先生教我。”
庞海点点头道:“他马长芳一向反对苏议员继任总统之位,如同跳梁小丑般上蹿下跳,妄图联合多方势力,阻挡大势,以目前的局势来看,苏议员成为下一任总统,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马长芳又做出了收留浅野温良的糊涂事,把柄送到了苏议员的手上,苏议员要是不趁势处理了他,反而是让人不得其解。”
马竞泽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苏议员的手段,真是让人细思极恐,马长芳这个老贼收留浅野温良的事情,连我都不得而知,苏议员竟然知道的如此一清二楚,还掌握了切实的证据,真是匪夷所思。”
“马军长现在要做的,就是趁势带兵返回碎叶城,控制夏州首府,之前让马军长拉拢马长芳身边的警卫师师长,不知进行的如何了?”
马竞泽冷笑道:“闻敬忠这个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抬举,给他送去了不少好处,都被一一拒绝,我让人绑了他的独生子,现在他嫡子的性命掌握在我手中,我让他怎么做他就得怎么做,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