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桌上,她总是喜笑颜开的给少彤夹菜吃。还一口一个“妮儿”的喊的非常亲切,反复表示着一定会把陈少彤当成亲闺女一样看待的……
她不光对陈少彤表现的格外亲切,对陈少彤的母亲和嫂嫂也是热情无比。
齐同心坐在陈少彤的身边,更像个护花使者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陈少彤。
陈少彤的母亲看到这个场景,心里也非常高兴,她不希望女儿嫁入权贵家庭里忍气吞声的活着,倒希望女儿在平凡的普通家庭里,快快乐乐的生活着。
看到这个喜气洋洋的相亲场面,凤娇就问她们年里是不是还要往前再走一步?
齐同心的母亲高兴的说道:“来之前,我跟同心的爸都商量好了,事情如果定下来了,腊月26的相家,28的让同心到小妮儿去认认门,还把她接到我们家来过年呢。”
凤娇笑着对同心的妈妈说道:“表婶,你接少彤到你们家去过年,不仅要好好招待她,还得给她买衣服,发红包哟,这又不少得花你的钱呀。”
“我们挣钱就是给儿媳妇儿花的,挣钱没人花,又有什么意义呢。”齐同心的妈妈开开心心的说道。
齐同心的二妈不停的看着漂亮的陈少彤一脸的眼气和羡慕……
……
最后,经过商议他们定在腊月26的陈少彤到齐同心屋里去相家。
相亲宴结束时,齐同心的母亲从衣兜里拿出几个红包,递给凤娇请她给代发下去,并轻声嘱咐她:那个大红包就是少彤的……
……
齐同心相亲成功的事情,当天晚上就传遍了大余庄,我老塆的邻居都说齐同心遇到我跟凤娇这两个贵人了。我们不仅给他找了一个挣钱的门路,还给齐同心介绍了一个漂亮对象,他们都说我这个上门女婿,在大闫塆混的是风生水起的。
他们对我父母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当年微不足道的他们,现在也成了人们想讨好的对象了。
特别是齐同德的父母也在向我父母靠近,意思是有机会也请我拉他们的儿子一下,特别是齐同心的二妈直接对我爷爷说:“表叔,国勇跟凤娇的人缘好,俺托他们把大闫塆的姑娘给俺家同德也介绍一个,我请你们坐上席、喝好酒。”
我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能力,但在他们眼里却是一很有本事的人,有时,他们就拿我这个上门女婿教育和激励他们的孩子……
凡事都有变数和因果这种说法,用在齐同心和陈少彤的亲事上,还真的特准。没想到他俩几年前就在清港镇相遇了,齐同心还帮助陈少彤度过了难关。可能是当时的缘分没到,她们一路走着,齐同心竟没问陈少彤住在哪里,姓啥名谁,看来齐同心当时是不图回报了……
这次在我跟凤娇的牵线搭桥下,她俩的亲事就顺理成章的成了。
他们相亲的仪式结束后,当天晚上我跟凤娇一起回到了村子里,我想跟邻居们商议一下,想把村子里的舞狮队重新组织起来,春节期间在余寨周围玩玩狮子,热闹热闹,顺便再讨点香烟抽抽。
之前,我听凤娇说过,大闫塆曾经有一班玩狮子的队伍,他们的表演技术相当精湛,是附近出了名的玩家。
生产队里不仅有自制的旱船,河蚌表演,还有大头和尚刘二翠等等,群众喜闻乐见的文艺节目。
分开队玩了两年狮子后,这几年就没人玩了,那些装备和道具可能还在闫学宽的家里保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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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领着洪老板他们下乡买猪娃的时候,看到一个村子在排练狮子表演,使我灵机一动,就想到了重新组织玩狮子的事情了。
我跟凤娇走到郭金富门口的时候,看到老九他们几个牌友棋友,在嘻嘻哈哈的议论着什么,还不时的看着我跟凤娇笑笑,从他们的神情上来看,他们刚才议论的可能是些不光彩的事情。
我想走过去听听他们议论的是什么东西,凤娇拉了我一下,小声的对我说道:“这些货赖的很,什么赖话、脏话都能说得出来,你离他们远点。”
看着凤娇羞涩的模样我笑着对她说:“这个我知道分寸,我还没有问他们愿不愿意玩狮子的事情呢,你是先回去喂孩子,还是在这里等我呢。”
凤娇笑着说:“我跟你一起去吧,看看这些货又在说谁的赖话。”
我跟凤娇说着就向老九他们走去。
还没等我开口问他们事情呢,老九却笑着问我:“国勇,打更碰到跑偷情的抓不抓呢?”
我听了之后,心里“咯噔”一愣,心想:我跟吕大为那天夜里打更,抓住陈天达跟邱荣珍偷情的事情难道传出去了?这不可能呀,这事只有我跟陈天达我们两个人知道,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陈天达更不可能把自己的丑事向外面抖落的,难道这货也碰到有人偷情了?
想到这里我笑着问他:“老九,你碰到谁乱搞男女关系了?捕风捉影的事情可不能乱说呀,更不能破坏别人的名声。”
老九站起身来向我走近了两步,他看到周围的几个男邻居,又看看凤娇,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老九害怕凤娇听到了会在外面乱说,我就对老九说:“凤娇的嘴紧,她是不会在外面说的。”
老九神秘的笑了一下对我说道:“昨天夜里我跟尿壶值班打更,11点多的时候,我在顾秀莲门口的柴禾垛旁边解手,我看到闫凤鼎手里掂着一包东西,翻墙进了顾秀莲的院子里,他敲了几下南面的窗户后,顾秀莲就开门把他放进去了。
他们两个在屋子里搞的有两顿饭的功夫,闫凤鼎才跑出来。我想,顾秀莲的男人在清港镇钢厂里看大门,没有在家,闫凤鼎黑更半夜里在她家里搞那么长的时间,不是通奸又是干啥呢。
所以,等闫凤鼎翻墙跑出来的时候,我就把他抓了正着,我问他黑更半夜翻墙跑到顾秀莲家里去搞那么长的时间在干啥。闫凤鼎说:他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说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最后他扯谎说,说他是给顾秀莲送猪油的,他还说顾秀莲准备陈少莆离婚,他在那里劝了很久。”
老九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又愤愤的接着说:“还有那个闫凤鼎的老婆姚启红真不知好歹,她走娘家去了,还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偷情。她今天走娘家回来了,我好心给她说了这事后,她不但不领情,还说我污蔑她男人的名声。这个闫凤鼎和姚启红两口子,没有一个懂得人情世事的,我真是好心没得到好报。”
我听他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不是我的事,心里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我对他说:“老九,我不是打击你的积极性,这事你就该装着没有看见的。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这是人家两情相悦的事情,你何必去多管闲事呢?姚启红之所以不领你的情,那是她顾及她男人的名声和面子,她们自己会处理。这事你就到此为止,别再在外面乱说了知道吗?搞不好,你的脸被别人挠烂了,还不知道是咋烂的呢。”
老九见我不但没有站在他的立场上表扬他两句,反而也有指责他多管闲事,他还想再解释着什么。
只听凤娇小声的说道:“都别说了,姚启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