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再烂,那也是公家人,真要找麻烦,肯定有办法。不说别的,狱卒同衙门里面的衙役都很熟悉,托衙役为难几个小商户不在话下。同理,让衙役们照顾几个小商户,同样不在话下。
陈观新如今没了狱卒这层皮,瞬间就失去了一半的底气。同衙役攀不上关系,就只能扯侯府这张皮。
侯府这张皮好使是好使,可是带不来收入啊!
他又是跳脱的性子,让他天天守在铺子里,一坐就是七八个时辰,他受不了。
他甚至怀念起天牢的生活。明明,都不敢用真名在天牢当差。
陈观楼拒绝了宴请,他越发灰心丧气。
谁能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对方竟然升了狱吏,还管着甲子号大牢。在天牢两年时间,他早就摸清了,甲字号大牢就是天牢的财神爷。天牢一半以上的收入,都来自于甲字号大牢。
身为甲字号大牢管事狱吏,一年的收入,啧……他激动得浑身发颤。
为何自己偏偏错过?
他好几次登门,想求陈观楼原谅,却次次都错过。
陈观楼刚升职,天天忙着应酬,不是他请客,就是别人请他。他发现,自从升了狱吏,应酬多了十倍不止。好似一个香饽饽,人人都想凑上来亲近一二。
那个家,就成了旅馆,每日就只有睡觉的时候用用。天一亮,又得忙活一天。月亮不睡,他就回不到家。
好几次,遇到宵禁巡查,幸亏他天牢的身份,免了许多麻烦事。
有一次他还遇到萧锦程。
万万没想到,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还入了对方的眼,对方竟然还记得他。
“你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