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睡一觉,晚上还要熬通宵。如果有事,你就派人到甲字号大牢找我。行了,你去忙吧。”
卢大头有了银子,就有了信心。偷偷跑去公事房摸鱼睡觉,养足精神,为晚上的赌局做准备。
陈观楼摇摇头,永远不要指望一个赌鬼能痛改前非。戒赌是不可能戒赌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戒赌。
这帮老油条狱卒,妥妥的五毒俱全,毫无节操可言。
他借出去的五两银子,纯当打水漂,也不指望卢大头能及时还钱。
走进天牢,值房内的人果然少了一半。
全员到齐的现象,果然是昙花一现,纯粹是为应付上面的调查。时间一长,大家都松懈下来,没人将上面的调查放在眼里。
劫狱的是悍匪,死的是犯人,和他们狱卒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怀揣着侥幸心理。
陈观楼在是狱卒中,算是一个另类,不赌牌,不同流合污。他也不会做小人告状这种遭人恨的事情,不会断人钱财,更不会叽叽歪歪劝人从良,不要赌博。
虽然有人看不惯他,但,因他出手还算大方,请了好几次酒,大家还一起女票过,因此,通常没人找他麻烦,最多就是无视他。或是将巡视牢房的差事都丢给他。
陈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