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干事拿着手帕轻轻地擦,“起来喝口水吧。”
手帕一不小心擦到了瘦高个儿的伤口上,“嘶~哈~”
梦醒了,只剩下全身的疼,一般时候她能露在外面的皮肉都是好的,那些伤往往在胸上,在大腿根儿上。
瘦高个儿想起她男人抚在那些伤上的手,又轻又柔,她男人的呼吸在她颈间起起伏伏。
——瞧你,这么不小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这次长长记性,下次可不能再犯了。
——疼不疼?疼了就不会忘了。
——乖一点就好了,我哪里会舍得让你疼。
——这里疼不疼?这里呢?我给你吹吹就好了,你要乖,要听话。
……
我很乖,也很听话。
我没办好事情,是我的错。
我为什么就这么笨呢,什么都做不好。
瘦高个儿胸口剧烈起伏,捂眼睛的手啪嗒掉下来。
“你哪里不舒服?听得见么?”干事眼看着人从好好的到喘不上气来,“大夫,快去喊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