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女老板的手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柔软，反过来把刘秀芳的手握在手心，“我们女人就是不容易。”

刘秀芳带着苦笑和女老板对视着，“您刚才是想让我打样子吧？”

“白送你，你都不肯，什么也不用多做就能多身衣服多好。”女老板声音这会儿又低又软，“你的工资得攒多久才能买身新衣裳，多好的机会你都不要，傻不傻。”

“我突然穿一身您家的衣服，”刘秀芳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还得在老板手底下讨生活，但是我……”

“但是什么？”女老板眼仁颤了一下，该来了。

“我想到一个主意，想和您商量一下。”刘秀芳咬住嘴唇，一副既想又不是很敢的样子。

“你说。”女老板鼓励着，“你说，我听听，咱姐俩一起多挣点。”

“我老板其实特别贪便宜。”刘秀芳停下来，环视了一周，凑到女老板耳边小声说着，“我一个人穿怕招了老板的眼，而且我忙来忙去的也不一定能给您打好样子，但你看我们几个卖货的姐姐，一个个的身材都不错。”

女老板眼睛亮了，却不言语。

“让我家的卖货姐姐们都穿上您家的衣服，那一站可是一天，跟您摆店里的模特儿似的。”刘秀芳离开女老板耳边，向佟姐摊子那边望过去，“最好的位置。”

“你老板可不是个善茬，我不敢惹她，哪里敢让她们全穿上。”女老板气哼哼，“你老板凶得很。”

刘秀芳忙低下头，借此掩饰住自己绷不住的表情，心里暗骂女老板之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明知佟姐不好惹，还引诱她犯错误，得亏自己信念坚定。

“也不是没有办法。”刘秀芳低声说着，抽出自己的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搓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