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怀着身孕,知道自己无法近身搏斗,如果真的打起来,肯定吃亏。
而这个男人能在凌晨出现在屋顶,显然是有备而来。
想到这里,她立刻转身关上木门,并插上插销。
然后,她迅速跑回房间,用力摇晃着木闽,焦急地喊道:
“老公,老公,快醒醒,厕所阳台那边屋顶上有个人。”
只见木闽听到后,睁开朦胧的双眼,说道,
“哪里有人,睡觉,睡觉。”
说完翻身继续睡觉。
苏无名听完继续推着木闽说道,
“老公,老公,你快去看看,厕所阳台那边厨房屋顶上站着个人,
小偷,那里有小偷,
老公,你快起来去看看。”
只见木闽不耐烦的拉过苏无名,说道,
“哪里有人,没有人,睡觉,睡觉,明天再说。”
苏无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上午,只见木闽和胡秀从楼下上来,
胡秀端着一盆狗血,对苏无名说,
“苏无名,你撞邪了,刚才听木闽说你昨晚看着脏东西了,
我们这里怀孕的女人,尤其是快生孩子的女人都能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我让木闽去外面弄的黑狗血,我们这里都是这样跨过去就好了。”
苏无名赶紧问木闽:
“老公,昨晚看到的是人,你在弄什么啊?”
只见木闽笑着说:
“媳妇儿,我可是跑了好几个村才搞到纯种的黑狗,就这个辟邪,你信我的,听妈的跨过去就好了。”
苏无名无奈的点点头,心里却暗自琢磨着:
“这一家子可真是会演戏啊……
竟然能想出撞邪的说辞,不过既然能这么说,那说明在生产前他们应该不会再对自己下手。
也罢,跨就跨吧,应该没什么大碍。”
于是,苏无名在木闽的搀扶下跨过了狗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