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抹惊惧。
“呵呵,好,你们沈家仗势欺人,带着一家子上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赵母被沈建敏一番话激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猛地抬头,目光中带着愤恨,“要离婚是吧?行,那就离!谁不离谁是狗,真以为我们稀罕你们家不成!”
转身看向赵方林,步伐却因愤怒而显得踉跄。
赵母的目光看向赵方林。
赵方林被这突如其来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嗫嚅着,却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住了喉咙,半晌只能发出:“我……我……”的微弱声响。
眼神游离,一会儿看看怒不可遏的母亲,一会儿又偷偷瞥向沈建敏,那双坚定冷漠的眼睛让他更觉心虚。
沈家人见状,嘴角微抿,都觉得以往真是看错人了,老实巴交是不错,可这半棍子蹦不出一个屁的性子,只让人觉得窝囊至极。
神情不带丝毫温度,对男人懦弱的性子失望至极。
沈建芳失望过太多次了,沉默不语,只是让家人失望了。
这种生活,早已看穿,不再多言。
赵母见状,怒火中烧,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猛地跨前一步,手掌高高扬起,带着风声向赵方林的脸颊扇去。
这一掌,不仅是愤怒的发泄,更是对儿子懦弱无能的失望,怒其不争。
“啪!”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赵方林的脸颊瞬间红肿,他踉跄几步,险些摔倒,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捂住脸,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听得见赵母急促的喘息声和沈家人冷漠的注视。
赵母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既有对儿子的失望也有对沈家的愤恨,见赵方林还不说话,她再次扬起手,这次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
沈建设不知何时已站在他们中间,声音冷冽:“够了,您的儿子,你爱怎么打怎么打。
我们今天来不是耽误时间,看您打人的,而是要你们赵家的态度。
既然你们赵家看不上我姐,那今天就得有个了断,您必须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