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阳的回忆被打断,头顶是白墨带着温度的掌心。
“我记住了,肆阳。”
肆阳点头,跟在白墨身后。
上面的队员们虽然听不见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但是看他们的互动,这个BT少年好像和大佬认识。
白墨之前在城中抓捕变异者和在围墙外屠杀丧尸的时候,很多小队队员都看到过,白墨在他们的内部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被尊称为大佬。
白墨顶着异样的目光从他们的视线中离开,虽然在别人眼中肆阳的那些举动是有点BT,但是白墨清楚,肆阳在寻找机会破阵。
这个少年对于阵法的了解程度很深,可能早就超越了她的水平,在与断手的接触中追根溯源,短时间内立刻重伤背后的施法人,并且能够伪装自己。
这种伪装已经变成了习惯,但话密这一点,好像真的没有伪装……
“师父这里和你之前到过的世界都不一样吧?我在这里逛了好久了稍微对这里有些了解我想想我是从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好像是好久好久之前那时候到处都是战争嘿那么大的剑劈下来我以为完了结果劈不到我嘿嘿……”
肆阳絮絮叨叨,好像好几辈子没有说过话一样。
但白墨对这样的他并不反感,肆阳在她失忆死亡的这段时间肯定经历了很多再加上可能本身就有点话唠属性。
白墨带着肆阳去了周围几处围墙的火力集中点,刚才的阵法带走了几个清理尸体的人和冲动想要下去救人的人的生命。
他们没有白墨和肆阳的帮助,尝试了各种异能,根本无法挣脱,同伴们想要下去救战友,却被制止。
这时候下去只会有去无回,白白搭送一条生命。
他们咬着牙,双目赤红的看着战友被断手一步步拖入深渊,消失在视线中。
肆阳把手臂挖出来以后,围墙下的尸体中就再也没有冒出来断手,即便这样,他们也不敢去触碰那些尸体。
阵法停下来的时候,还有一些人刚好被吞卷到一半。
同伴把他挖了出来,没入泥土的部分已经全部腐烂,身上的伤口汩汩的流着血,进行简单的处理后就把他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