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受了伤都不去医院?”
曼殊一想到他受了伤还照顾自己一天,委屈在飘窗台上睡觉,就一阵愧疚心疼。
严湛瞥了一眼腹部,不怎么当回事:“小伤。”
“怎么会是小伤呢,连血都没止住,肯定很严重!”曼殊拽着人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你等等我,我先换身衣服。”
“不用去医院了。”严湛没想到她这么紧张。
“怎么能不去?”曼殊眼圈儿一红,声音里都是哭腔,“你伤得这么重,都不跟我说,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啊?”
严湛眼看着小姑娘快哭了,赶紧哄她:“好,去医院,别哭。”
听他妥协,曼殊这才破涕为笑。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换衣服。”
曼殊转身回房,顺手关了卧室门。
她换了一件针织衫,又穿了一条半身裙,把头发随意扎了个丸子头。
“走吧,我们出门。”
因为严湛有伤,曼殊事事以他为先,都只差扶着他走了。
严湛的车就停在楼下,他想自己开车去医院,曼殊不让,两人干脆叫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