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是自信，就算再强大的自信，也会被她打磨的所剩无几。”

校长再次一滞，承认道：“那我觉得是……叛逆。”

王歌摸了摸下巴，“叛逆”这个词可是比“自信”高了许多倍。

想打破那名学生当时的困境，那叛逆绝对是一个不错的方向。

越是压迫，越是PUA，越是用暴力，只会让“叛逆”愈加膨胀。

“还有呢？”王歌面色不改色地继续问道。

“还有……可能是勇气吧。”

校长道：“他要是有勇气直接找到我，或者向任何一个学校工作人员说出这些，或许……”

王歌再次暗暗点头。

“我以后一定会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聊完后，现在的大问题就是如何把音符排列一下组成相应的歌曲，王歌自认为他是绝对没有这个方面的天赋的。

最多分得清正和反，想要落实到“勇气”和“叛逆”上，那唯有让专业的人来。

在施甘消失之后，四维竟然开始了缓慢的攀升。

王歌在精神链接之中告诉了所有玩家，把音符聚集起来。

最后还剩下二十七人，共搜集到了八十四个音符。

“有人懂音乐吗？”

剩下二十六人鸦雀无声。

良久后一个大概是三十四岁的男人才缓缓举起手：“那个……我学过一点。”

席巴哼哼道：“现在就要轮到我席巴善良登场了！”

李子明一脸的怀疑，就这火鸡味锅巴也能是有音乐素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