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武道大会中有亮眼的表现,就有机会被世子袁耀所赏识,进而得到重用。
张奋并非是以武道见长的强者,他的长处还是机关铸造之术。
可为了拥有一个进身之阶,张奋也是拼了。
他提剑参加武道大会,利用自幼所学的剑术,与前来参赛的武者争锋。
可能是得天眷顾,张奋参赛后运气一直不错,遇到的对手都很弱。
他也凭借着微弱的优势,幸运晋级。
可这场比赛与之前的海选、初赛完全不同,要与大阵之中的白毦精兵争锋。
张奋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让他欺负欺负武艺不如自己的武者还行,他怎么可能打得过装备精良的甲士?
眼看入阵的武者越来越多,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张奋越发焦急了。
比斗只选前二十名,若是入阵的速度太慢,就算能通过考核,也无法进阶到下一轮决赛了。
“这位仁兄,可是为如何通过大阵所苦恼?”
张奋苦思冥想之际,突然有一道温和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张奋回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穿白色锦衣、腰悬宝剑的青年男子,正微笑看着自己。
“仁兄是?”
白衣青年对张奋一拱手,微笑道:
“我叫司马馗,字季达,从河内郡来的。
久闻袁耀公子义薄云天、礼贤下士,特来参加公子举办的武林大会。
希望能投到袁公子麾下。
我看兄台一直在犹豫,是不是在思考如何通过此阵?”
“仁兄也欲投效世子?”
张奋对司马馗应道:
“我叫张奋,字子勤,跟随叔父在金陵居住。
世子乃不世出之明主,我也想要为世子效力。”
司马馗说道:
“如此说来,兄台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看子勤兄仪表不俗,将来必成大器。
不若你我二人结伴而行,也好有个照应。”
张奋闻言苦笑道:
“季达兄...你有所不知。
我这武艺实在是不太行,能晋级复赛已是极限了。
入阵之后,多半要被阵中的白毦军甲士所淘汰,就不拖累季达了。”
司马馗摇了摇头,笑道:
“无碍的,想要从这八门金锁阵中走出,靠的可不仅是武艺。
识阵破阵也很重要。
只要咱们从生门而入,再从景门而出,遇到的阻碍就会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