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个啥子,走了!”蚩子说着,抓起了石头上面的地图,信封,还有画像,然后放进了蟒皮布袋里面,飞身跳下了汤谷。
其他三人见蚩子走了,跟着蚩子,分别跳下了汤谷。
白泽见四人就这样跳下了汤谷,一脸的愕然,继而跑到汤谷边上,朝着下面喊道:“你们四个不会看地图的夯货,倒是带上隗知啊,迷路了可咋整。”
“咩!”那边隗知听到白泽喊他,抬了抬头,极不情愿的朝着白泽走了过来。
白泽揉了揉隗知越来越肥的肚皮,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你呀,越来越能吃了,怕是有一天都飞不动了!”
隗知听了,头上的羊角突然亮了起来,就这样顶在了白泽的腿上,直接把个白泽顶的跌下了汤谷。
隗知看了看跌下汤谷的白泽老头,冷哼了一声,抬头看着四个小家伙在西海扑腾的样子,吹了吹胡子,身后忽然出来一双翅膀,就这样忽闪着翅膀,朝着他们飞了过去。
“乱了,乱了,全乱了!”朱卷国的城墙之上,看着突然飞奔而来的祝融部落的兵马,蝮蛇一时间慌了神。
“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就连肥遗王也慌了起来。
“肯定是来找榆罔的,要不我们把榆罔放回去!”肥遗王说道。
“榆罔不能放,一旦放了,朱卷国怕是会瞬间被祝融部落的兵马踏平,我们还是等翠山那边的消息吧!”蝮蛇言道。
“犬封国那些砸碎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肥遗王言道。
“那群沙漠蛮子,怕是在与象国的交战中,被洪水冲走了!”蝮蛇言道。
“一群不中用的家伙,浪费了我们那么多兵器还有粮食,就这么费了。”肥遗王抱怨道。
朱卷国的城门下,走出来一员大将,只看到他一身火红色的锁龙甲,身如巨猿,白色的头发,红色的四肢,正是祝融帐下,御卫五营之一,驻守喀喇昆仑山口的朱厌将军。
“肥遗王,放了我家王子,此事就此作罢!”朱厌骑着一匹一身通红的蛮牛,后背上背着一柄双刃斧,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