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死亡之后，沈家的党羽们当场屈服，冲着文思妍疯狂磕头。

“我交……我交……”沈霄绝望地捂着脸，不忍再往身后看一眼。

几个小时后，文思妍拨通楚飞虹的电话。

男人的声音疲惫无力，应是承受着极大的煎熬。

“大飞，你还好吧？沈澜醒了吗？”

“没有……医生说她的求生意志很薄弱，似乎并不想醒来面对这个世界。”

楚飞虹的声音中伴着隐约的滴滴声，应该还在沈澜的病床边。

文思妍沉吟良久，说道：“沈家的人已经把能吐的钱都吐出来了。

我大概算了下，现金加理财产品有30亿，不动产和投资的股权应该还能折个70亿。

不过，这些钱要从欧洲赎回华夏，而且是转到官方手里，可要经过不少折耗。

现在华夏反腐需要西方政府配合就得带他们分钱，这些东西折成现金再转回国内，估计也就只有80多亿了。”

“他妈的，这帮贱种！”楚飞虹在电话那头骂道。

“刚才为了逼他们就范，我弄死了几个。所以剩下这些，要不要……”文思妍谨慎地征求楚飞虹的意见。

“清理干净吧！”

“知道了。”

说完，文思妍抬手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楚飞虹能够从电话里清楚地听见自动步枪扫射的怒吼声，其中还夹杂着陌生男女痛苦的哀嚎。

“谢了，思妍，还特地让你提前返回欧洲。”

“小事。钱大概一周后到账，至于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我知道。”楚飞虹回得平淡。

“大飞，如果你要用钱……”

“我自己会解决的，你不用担心。”

楚飞虹知道文思妍想说什么，已经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依然让他选择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