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楼道里有好几处监控,郭新宇知道不能做出过于可疑的动作,开门出去后,只能掏出手机假装打字发信息,步伐放得很慢,紧贴着路过的每一间客房门。
刘钊则再次拨出了老鱼的电话。
这次通了。
“呀?师兄,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打电话了?”
老鱼的声音传来,周围很安静,显然是在室内。
“也没什么事儿,今天早上我到的深州,想找你见个面聊聊,你这电话一整天也没打通。”
刘钊张口就来。
“嗐,别提了,手机掉水里了,赶紧找个店去修,现在那些个修手机的,为了多要点人工费,拆开之后擦干了还不给立马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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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安全起见得把里面除一遍什么氯还是什么氢的,防止烧了主板,我也是怕丢数据,只能照办,这不晚饭过后才刚取回来么。”
论扒瞎能力,老鱼不比刘钊差。
“我说呢,你这会儿在深州呢吗?”
刘钊赶紧切入正题。
“昂,拿了手机刚到家,这才想起来充电器还在店里,这不又回来取充电器么,刚拿上,怎么,师兄你现在方便过来?”
老鱼当然知道刘钊在试探什么,无非就是想看看他在没在深州。
刘钊则回了句:
“我这都躺下了,明天吧,明天我找你,就是一天下来电话没打通,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老鱼笑笑:
“嗐,真难为师兄了,这么惦记我,那明天见面细聊吧。”
挂断电话,老鱼看了看坐在床边的余晖和孙振鹏:
“刘钊肯定觉察到了异样,很有可能是踩完坑回过味儿来了。”
此时的老鱼等人已经从仁县赶回了深州,现在所处的地方,正是余晖租住的小公寓。
余晖吐出俩字:
“活该。”
孙振鹏则回了句:
“咱们这奉旨盗墓本来不用害怕任何人,没想到还得躲着他,话说这个刘钊还真是阴魂不散。”
老鱼点点头:
“不知道他说的明天见面到底是试探还是真要见面。”
余晖闻言说道:
“叔,见面的话带上我,我保证不干傻事。”
老鱼叹了口气:
“带上你就全漏了,不能让他知道你的存在。”
余晖听完腾地站起来:
“我怕他?要不就来个俩人互殴,我留他一口气,大不了赔些钱,然后给他老底儿掀了送进去,就他做过的勾当,不死刑也得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