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反贼不诛,骨肉皆将谋逆矣!”
“相邦,你言如何?”
静立其上得而秦王政冷眼旁观,俯览而下,不为赵姬所求而动,而且闻赵姬向吕不韦乞求,面上更是狰狞之『色』掠过,九旒为之摇晃,言语越发的阴沉,越发的霸道。
“王上,长安君成峤无论是否为樊於期所诱,大错已经铸就,按秦律,当诛之,至于樊於期,更是应该列国追捕,悬以重赏,胆敢匿藏其人者,为我秦国之敌。”
“屯留三城已下,但既然相助长安君叛逆,城中之人应坑杀之,以儆效尤!”
吕不韦心中叹息,若非太后之言,自己还能够为长安君求情,但一语而下,再无任何反转的余地,况且除掉长安君本就是自己的一个计策。
削减赢氏宗亲,以免坏了自己的事情,毕竟百年前的樗里疾可是堪称秦国智囊的,长安君成峤素来聪慧,若是再行历练,自己又将多了一个对手。
思衬数息,而后躬身一礼,将自己所言娓娓道出。
“相邦不愧是国之柱石!”
“这件事就交给相邦处理了,希望相邦做的令寡人满意!”
对于吕不韦的态度嬴政很满意,而后踏步走入殿中,没有多言,径直而出兴乐宫,身后的赵高紧紧相伴,数位宫奴、侍女相随。
“太后,惜重!”
沉『吟』殿中许久的吕不韦亦是没有多做停留,对着身旁仍旧在哭泣的赵姬拱手一礼,转身离去,女人终究是女人,于此大事不通矣。
半个时辰之后,一卷诏令从秦宫而出,交到那屯留前来的军令使手中,未几,军令使原路返回。
一个时辰之后,一位身穿粗布麻衣,手持黑白长剑的男子身化流光,从文信候府而出,消失于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