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怎么出现在沛县了,难道泗水郡的形势这般负责了,连儒家的人都要插手?
无论如何,不关自己的事情。
没有和五人多言,再次看向小二。
……
……
“子房师兄!”
“那人有些意思。”
春雨楼的二楼雅间。
五人入内,回想着先前门外的场面,一人饶有所思。
“有些意思?”
“依我看,那人就是地痞无赖,是需要礼仪给于教化的,在沛县之中,说不准哪一天就被大秦律例拿下了。”
另一半不以为然。
喝酒付账,也是礼仪。
世间万物,无礼仪不成方圆。
那人没钱还来喝酒,还故意为难小二,非君子所为,为之不喜。
“那人……以后我们说不得还会碰到。”
刘季!
在他的身上的确看不到任何一点礼仪之风,从先前所为,在沛县更是有可能犯下罪过被抓起来。
却……此人能够在自己的记忆中留下姓名,当有些不俗。
更别说……这里是沛县。
他们接下来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日,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对手好,只要朋友足够多。
那么,敌人将不足为惧。
这还是当年在韩国新郑学得的道理,鬼谷纵横便是极为擅长此道。
张良一语落,自己有感觉,接下来还会遇见此人。
感觉!
在某些时候,比起任何判断都要准!
……
……
“刘季!”
“你这整天喝酒,不吃点肉怎么能行,今天我肉卖完了,还剩下一块猪肝,送给你了!”
沛县!
是自己的老家,从神农堂离开,归于沛县,刘季还是欢喜的。
就是……近来有些不欢喜了。
因为父亲不喜欢自己。
嫌弃自己白吃白喝。
好在自己交了几个朋友,再加上赌术还行,时不时还能够对付一下,当然,更少不了朱家堂主给自己的辛苦费用。
否则,自己真活不下去了。
前往沛县北方城区,那是自己的老家所在,按照大秦律,自己还是有独处之地,就是地方有点小。
刚拐过一个路口,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这是看上我的酒吧。”
“我这坛酒可是价值一金的,你那块猪肝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