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默听完伊芙利特的话忍不住一怔，视线扫过沉默的齐言，最终落在多萝西身上。

她眼中满是失望。

为什么这些令她发自内心尊敬的科研学者，最终都会走上这种道路。

难道这就是所有科研学者最终的归宿吗？

“赫默，我很抱歉。”

多萝西看着赫默，低声道：“我确实在进行人体实验。”

“为什么？”赫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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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希望让更多的人得到幸福。”多萝西的回复无比诚恳，“我可以向你保证，所有受试者都是完全遵循自愿原则，我的梦世界计划也从未伤害过任何一位受试者，哪怕耽搁试验进度，我也会以最稳妥的原则进行实验。”

“可是……”

“等下！”

就在赫默还想说些什么时，齐言冷不丁打断二人。

“梦世界计划？不是神经递质吗？”齐言惊叫道。

多萝西疑惑地歪歪头：

“神经递质的研发早已结束，那项实验不是你亲自出手催化的吗？”

“啊？”

齐言大步走到赫默面前，抬手熟练地拔下一个羽毛插在自己头上。

顶着赫默的羽毛，齐言震惊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多萝西比他更震惊：“当初你来特里蒙城，给了总辖一个蕴含巨兽力量和天灾能量的冰球，又点名帕尔维斯主任，不许他继续研究自己手中的项目，所以帕尔维斯就被总辖卸职，送到我的实验基地来打下手了。”

齐言头皮发麻：“不是，姐儿们。

为什么你们能把我那么简单的话，给曲解成现在这个样子？

克丽斯滕在哪？现在立刻马上，让她过来见我！”

“唔……”

多萝西有些害怕齐言此刻的状态，赶忙掏出终端寻找克丽斯滕联系方式。

“不必了。”赫默虽然没弄懂状况，但还是提醒道，“刚刚塞雷娅联系到我，她说克丽斯滕失踪了。”

“啊？”

齐言在此从赫默头上拔了根羽毛。

顶着两根羽毛，齐言震惊道：“她怎么又失踪了，我不是让她老老实实等我，她跑那么快干什么？

难不成她屁股后面有狗在追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