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斯滕看着那张靠近的，她无比熟悉的脸，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丝弧度。

塞雷娅仍然与她记忆中一样，总是这副冷冰冰的，哪怕生气也不会故意露出威胁人的表情，最多就是眼神变得吓人一些。

虽然仅仅是这样，就足以让大部分人被吓到汗流浃背。

“答案是……我也不清楚。”克丽斯滕回答道。

塞雷娅眉头紧蹙。

她不认为克丽斯滕是那种逃避的性格，自己既然主动找上门质问，对方哪怕明知答案会让二人闹僵，克丽斯滕也会毫不犹豫说出真相。

可按照阿米娅带回来的消息，小贾斯汀声称莱茵生命与军方的合作，就是由克丽斯滕牵头。

克丽斯滕不会对她说谎。

小贾斯汀也没必要跟阿米娅说谎。

她自己收集的情报更不可能有假。

“莱茵生命内部出问题了。”塞雷娅得出答案。

克丽斯滕点点头，从塞雷娅身旁走过，回到自己的办公椅坐下：

“你知道的，我很少老老实实留在自己的办公室，但如今我已经有近半年时间没在外面奔波了。

即便是短暂的出去一趟，也有大量防卫科的工作人员陪同保护我。”

“你被软禁了？！”塞雷娅眼眸一睁。

但很快塞雷娅又陷入新的狐疑。

“如果你被软禁，我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见到你？”塞雷娅疯狂头脑风暴，“而且又是谁在针对你？哥伦比亚军方还没这个能力操控莱茵生命内部运作……是斐尔迪南！”

克丽斯滕微笑着，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没错，他现在已经将自己的手伸到了莱茵生命诸多科室，近半年时间中，莱茵生命许多对外业务仅仅是挂了我的名头，实则都是由他一手操办。”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塞雷娅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寒芒。

“因为是齐言指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