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有些汗颜。
也不知道这群老银币一个个都是怎么回事,天天用肮脏的思想来揣测他这个脱离高级趣味的纯洁灵魂。
眼见截云满脸狐疑,隐隐有抱着怀中仇白跑路的趋势,齐言连连摆手辩解:
“你别误会,我跟这个老登不熟,我俩才第一次见面……你快帮我解释解释!”
说到最后齐言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左宣辽肩头。
左宣辽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人跟他做过这种动作了,有些不习惯地躲了躲。
但他还是从心地开口帮忙解释道:
“我与齐言阁下确实是第一次见面,此前只是听闻过他的名号和传说罢了。”
截云脸上狐疑更重:“所以他骗了我,他不叫极境,而是齐言?还是个很出名的大人物?”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齐言理不直气也壮辩解道。
“骗子!名字可是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意更改。”
截云不满地后退两步,随时做好逃跑的打算。
齐言跟左宣辽对视一眼,两人心底不约而同感叹起来。
真单纯啊,这年头如此单纯的孩子不多见了。
哦,她是萨卡兹的一脉分支啊,那就正常了。
感叹完毕,左宣辽又开始疑惑:“齐言阁下,这个姑娘不是你的人?”
“你在说什么?!”截云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左宣辽:“……”
齐言一脸正色:“我是那种诱拐纯良少女的坏人吗?我都是直接强抢的!”
左宣辽:“……那她这是为何要偷盗宗师的剑?”
说话间,左宣辽扭头看向截云背后那柄古朴长剑。
他突然发现,这姑娘身后背着重岳的剑,怀中抱着重岳的仅两名弟子中的一个,差不多算是将重岳全部家当都给搬空了。
齐言笑嘻嘻道:“这姑娘是要去祭奠她故去的师父,可惜她误会了一些事情。”
“什么?”
左宣辽和截云同时出声。
“她师父的遗愿是见到重岳。”齐言一脸看戏的表情,“结果这傻妞误会了,她把重岳当成是这把剑的名字,其实她真正应该抓的,是宗师本人。”
截云:“……”
左宣辽:“……”
营帐内一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