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的话让维娜一怔:
“不是我来回答?为什么?”
“维娜,为什么你觉得要由你来定义维多利亚?”博士反问。
“我是维多利亚的皇储啊。”维娜下意识答道。
博士沉默。
维娜心里一震,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些唐突,连忙止住话语。
房间中气氛为之一滞,直到一声冷笑打破现状。
“你们这些维多利亚人,总是用虚伪的文明和利益来装饰自己。”曼弗雷德直言道,“你皇储的身份令我惊讶,但更令我惊讶的是你明明在心底以此为骄傲,却还要遏制这种情绪,强装出与民同乐的架势。
既然你想要肩负起王的责任,又摆出这副虚假的仁义姿态,不觉得太过可笑吗?”
维娜怒视曼弗雷德,辩驳到:
“我从不否认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但也绝对不会像你们萨卡兹一样,以暴力统治自己的子民。”
“暴力?”曼弗雷德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就是你对萨卡兹的看法?
萨卡兹的两位殿下可从来不会以自己的武力,也不需要用自己的武力来率领萨卡兹,反观你们这些身披文明彩衣的家伙,政权的更迭,永远伴随着武力的翻覆。
你对那些蒸汽骑士报以愧疚,那我只能说,你见识的太少了,古往今来无数国家和团体的浮沉,蒸汽骑士的陨落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个缩影。”
维娜被曼弗雷德说得咬紧牙关,面露怒容。
克洛维希娅皱眉道:
“这位萨卡兹将军,我希望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们的阶下囚。”
曼弗雷德怡然不惧,甚至有些挑衅地看向克洛维希娅:
“那又如何,你是准备用死亡还是酷刑来让我屈服,还是准备像对待你们身边那些萨卡兹一样,以理想来感化我?”
克洛维希娅抿了抿嘴角,扭头看向博士。
她其实也弄不太懂博士将这位萨卡兹的将军抓回来,究竟是有何打算。
博士没有说话,倒是他身旁的可露希尔掰着手指头露出笑容:
“其实理想不理想的不重要,我觉得曼弗雷德将军身份这么特殊,应该能卖个好价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