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瞧着这一群不说话的人,“回去吧,别在这里杵着了。”
几个小宫女太监如梦大赦,立刻就跑没影了。
玉露瞧着笑着道:“娘娘,他们也是好心,只不过年纪小,这做事有些没有分寸。这鱼哪里能训练有素,这不是给鱼喂膘吗。”娘娘肯定是不会生气的,但是这个事就是有点好笑了。
她听过驯马、训狗训这些动物的,可这训鱼还是第一回见,又不是养在太平缸里的锦鲤。
于穗岁笑笑,想起之前的事,‘你们之前不是还想着说,要给我的鱼钩上挂一条鱼的。这么快就忘了。’她早就接受了自己跟鱼没有缘的这个事,她也就不期望自己能钓上来鱼了。
玉露想起之前的事也觉得自己好笑,“娘娘,这说人不说人短的,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娘娘还拿出来笑话奴婢们。”
闲扯两句,这于穗岁就进了屋里,准备睡个迟到的午觉。
玉露那边则是忙着收拾这太后临走的时候给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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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跟乾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第二天开始这高僧开始给皇太后念经祈福了。
乾隆甚至怀疑起了雍正来,觉得是他的皇陵建的位置不对,这才惹出这么多的事来。
毕竟照着规矩,他应该跟着皇玛法一样,葬在遵化的,而不是自己单开一个皇陵,葬在了易县。
尤其是这皇考的墓葬格局跟皇玛法也不一样,这左昭右穆,也跟之前的前朝后寝的格局不一样。
这越想,乾隆越觉得这是因为皇考的皇陵位置不对,他又将这个事跟皇太后说了一遍。
皇太后眼神微沉,陷入思考,左思右想,也颇有道理。
“只是这事,如今先帝已经入土十来年了,这在换位置,也是件麻烦事,要不还是请了高僧去多做几场水路道场,说不定能有用。”皇太后自己没有做梦,这皇帝说了他前一段时间做了几次噩梦。
她想着多半是先帝在地下并不安分,这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