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就这一回。”
于穗岁顺着乾隆搭的台阶,跳得更高了,“皇上,你这句话跟多少个女人说过?”谁不会啊,这倒打一耙她又不是不懂。
乾隆尴尬一瞬,又笑着道,“爱妃,朕可是从来没有这般低三下四的跟人说过话。”
“谁知道呢?”
“爱妃可不要给朕胡乱的安排一些罪名。”
于穗岁啧啧两声,“皇上,你这话说的,还需要我安排。你哄人的话信手拈来,这不是经验丰富难不成是天赋异禀?”
笑话,乾隆这在女人堆里滚过来的人,后宫的嫔妃或多或少的都跟乾隆有感情纠葛,这是什么都不懂的生瓜蛋子,骗鬼呢。
“朕只哄过你。”乾隆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于穗岁埋在枕头里的脸露了一半出来,斜着眼睇了眼乾隆,嘴角又勾起一个哂笑,“皇上,你这话说的,你的祖先都要跳出来骂你了。”
“那不能,朕不说假话。”
于穗岁:那也不说真话。
“啧啧啧,皇上的脸皮是真厚,我这是望尘莫及。”于穗岁对于乾隆这话,那真的是一丝一毫都不带信的。
谁不知道谁啊,有那个皇帝会说真话。
乾隆见于穗岁的脸露了出来,立刻往里靠了靠,将枕头给扯开,让于穗岁躺在自己的腿上。
“看爱妃这话说的,朕跟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乾隆低着头,注视着于穗岁的眼睛,一双温润泛着秋波的眼眸,直直的撞进他的心里。
这世间再也不会有比她还能勾人的人了,乾隆的手贴在于穗岁的脸上,慢慢的摩挲。
“痒。”于穗岁别过脸去,逃开乾隆的手,乾隆的手有点薄薄的茧子,触感并不是很好。
乾隆搂着于穗岁,坐了好一会,看了看高几上的灯,将于穗岁给放回去,自己起身吹灭。
于穗岁跟乾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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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高贵妃叫人送了新鲜的桃子过来,说是她家里人通过内务府给带进来的。
玉露洗干净了放在白瓷盘子里,一个一个的,看起来特别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