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语气也越发的不善,“吴扎库氏,和亲王是皇上下令打的板子,怎么你们不服?”
吴扎库氏虽然冲动,但是这一下脑子转得快,“娴嫔,你可不要红口白牙的一张嘴就是污蔑我们,皇上罚的我们当然没有一件。可你哥哥讷尔布挑拨我们家王爷的事,没完!”
讷礼一个病秧子,还去挑拨和亲王,这和亲王在山上,他在府里养着,怎么见面,怎么挑拨。
“吴扎库氏,这说话要讲证据,我哥哥身体不好,一直静养在家,如何就挑拨了和亲王?”那真对讷礼的了解,他是极少出门的,他的身体早就不好了很多年了,前两年讷尔布病逝后,讷礼承袭讷尔布的佐领的位置,也没有在朝堂上出现过。
吴扎库氏:“当日事发时,讷礼也在现场,是他说那个贱人唱曲好听,王爷这才想着要给她赎身,哪里想到跟令贵妃的弟弟撞在一起,这才打了起来。”
“若不是你哥哥讷礼多嘴,王爷怎么会为了一个贱女人跟令贵妃的弟弟起冲突,然后打起来!”
皇后听得这个贱女人几个字太过刺耳了,扬声道:“吴扎库氏,你好好说话,骂人做什么!”人家姑娘受了无妄之灾,还要被她这般污蔑。
吴扎库氏的嘴突然又比脑子快了,“她勾引王爷,想要王爷给她赎身,自卖进王府,给王爷做妾,还不下贱!”
皇后用力的拍拍桌子,厉声道:“吴扎库氏!”皇后是真的没有想过吴扎库氏能当着她的面说这些的。
吴扎库氏嘟囔着:“皇后娘娘,怎么那个贱人能做,我还不能说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明明是和亲王见色起意,要强占人家姑娘,到你嘴里就成了人家姑娘的错了!”那真道,这明显是和亲王看人家长得漂亮,想要占为己有,这吴扎库氏还真是能够给和亲王开脱找理由的。
吴扎库氏恶狠狠的瞪着那真,“娴嫔,明明是讷礼挑起事端,是他造成的!”王爷不是那种人,底下的官员这送人进来,王爷那是因为抹不开面子,才勉强收下的。
那真翻了个白眼,呵呵两声,“和亲王是谁?我哥又是谁?他能指挥得动皇上都说不听的和亲王?”吴扎库氏胡搅蛮缠,非要将和亲王的这些罪名给推到旁人身上去。
“贪花好色就贪花好色,非要装得一往情深的,那平安格格不是和亲王的亲生女儿吗?”那真说着,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来,“说起来,你们府里这么多的美人,也就一个人生下来了孩子,那其他怀孕的怕不是你给人灌了药吧!”
那真随口胡说,却正中吴扎库氏的内心,她故意扬起头,提高嗓门,“娴嫔可不要胡说八道!”
皇后的眼神落在吴扎库氏身上,她有些心虚,莫不是那拉氏说中了,皇后心里凉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