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这身手,如今在他们这里,比三脚猫和绣花枕头的功夫,好不到哪里去。
大福晋这时眼泪是真的从眼睛里滚滚落下,连带着妆容都花了一点,目瞪口呆的看着于穗岁,又心疼的看着大阿哥,跪着往前几步,喝道:“贱婢!大阿哥他是皇上的长子,你们岂敢以下犯上,还不松开?”
于穗岁神情怡然,见着这大阿哥面目狰狞,脏话连篇,也是面带笑意,等大阿哥说完了,于穗岁才淡淡道:“太子见我,请安都是跪着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到我面前拿腔拿调的,还打着给福晋出头,立个爱妻的人设,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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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怒目而视,他从未受到过如此屈辱,被两个太监按在地上,他也不是什么无知的人,这样的身手,必定是皇阿玛的人,可恨皇阿玛看不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这样柔奸险恶之人,偏生如珠似宝的宠在手心里。
于穗岁指了指眼睛,笑着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想要剜出来的,都说皇宫里没有傻子,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个蠢货,你不爽也憋着,要知道,我在你皇阿玛身前说一句话,比你说一夜都管用。”
越说,脸上的笑容越大,“你若是做个真小人也倒好,可偏偏是个伪君子,连太子的一半都没有,当真是虚有其表,看着眼睛挺难受的。”
果然还是看康熙顺眼,这大阿哥好生无趣,那英武的面容都给他加不了分,可见内里单薄的男子,也是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在大阿哥再次破口大骂之前,东白塞了个干净的绣帕在他嘴里。
“在这跪半个时辰,就当是赔罪了,不然的话,那我只有跟你皇阿玛告状了。”说着于穗岁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来,“你也知道,我毕竟是你皇阿玛唯一的宠妃,想必大阿哥不会叫我失望的,是不是?”
说罢就叫人松开了他,然后扶着东白的手,施施然的回去了。
大阿哥心里大恨,可是也有一句话戳中了他的心思,那就她的确是皇阿玛唯一的一个宠妃。
眼里恨意滔天,可是还是抵不过膝盖软,在御花园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