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两年她过得日子比起以前好太多了,又有了儿子,以后也算是有了指望,这努尔哈赤被打,又不是她打的,这也怪不到她的头上来。
只是这佟氏,真的就跟传闻里的一点都不一样。
那边何和礼也知道了努尔哈赤的妻子带着孩子回来了,他自己的孩子都快跟努尔哈赤的孩子一样大,而且他跟自己妻子的感情还算和睦。
只是这一个机会,他还是想要抓住,不过是多一个女人,到了后院,要怎么过,还不是他说了算。
何况还只有十一岁,妻子要拿她怎么样不都是可以的。
于穗岁回到府里,吩咐了之前准备的人,也就安心的去洗漱休息了。
努尔哈赤的手断了,然后又不能说是被于穗岁给打的,只能找了大夫进来私下诊治。
没两天何和礼去看努尔哈赤,这努尔哈赤不知道是不是又喝多了猫尿,竟然叫她过去。
于穗岁没去,把人打发了。
“这女人就是见识浅。”努尔哈赤骂了一句,然后又进屋去跟何和礼一起喝酒。
何和礼没有说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跟着努尔哈赤聊天喝酒。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东果回来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这婚事还没有定下来,何和礼有点坐不住了。
他频繁的上门找努尔哈赤,这两方的利益交换可就只等着最后的结果,他们都商量好了,这最后一脚就是东果嫁过去。
这就是联姻,联姻是结果,不是开始。
努尔哈赤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对于穗岁还是心有余悸,他不敢越过于穗岁将东果给嫁出去。
于穗岁知道后必定得发疯,他不可能将自己放在危险中。
现在他要见于穗岁或者有话要说的时候,都是要安排两个侍卫在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