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都是为着佟氏考虑,连着自己的孩子成了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子也不在乎,若是真的这般喜欢佟氏,又何苦纳了她们这些人。
这样一想兆佳氏心里越发的难受,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的往下滚。
努尔哈赤见她哭得伤心,又看了眼她的肚子,无奈的安慰了两句,“快别了哭了,当心伤了身子。”
兆佳氏听着这话,心里越发的难受,她这一辈子算是全完了。
努尔哈赤只能耐下性子来哄了兆佳氏一阵子,又担心府里分于穗岁为着这事又记仇,他这一年多的伏低做小就白做了。
安慰了一会兆佳氏后,努尔哈赤就又回府去了。
富察·衮代跟钮祜禄氏俩人都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出来,富察·衮代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努尔哈赤对她没有之前的喜欢,可她必须靠着努尔哈赤,不然以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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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氏则是想着自己,若是有了孩子,怕是也跟兆佳氏一个样子,兆佳氏大着肚子都没能换得一个入府的机会,这佟氏跟传闻里的贤妇良妻是一点都不一样。
府里东果站在于穗岁的面前,抬起头,清澈的凤眼里全是不解,“娘,为什么那个人要进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爹的?”
爹为什么能跟其他的人生孩子?
于穗岁放下手里的笔,拉过东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进府的原因大概是为了孩子,不想她的孩子顶着不好的名声。”
“名声一定要好吗?”不好的名声会有什么,东果问。
于穗岁:“是的,名声很重要,至少现在是这样。”说了又看她不理解,问道:“东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