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奏折都能看的人,你说她病重,顺治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皇额娘只是想要他成为傀儡。
二十四岁的他如三岁的稚子一般,被皇太后玩弄于股掌之中。
贤妃昨夜就宿在顺治的后殿,在他噼里啪啦砸东西的时候她就醒了,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现在是睡一天少一天。
没一会还是被顺治给薅了起来,披头散发的,坐在榻上,打着哈欠,“皇上又想喝酒了?”
反正皇上也没有什么正事,除了喝酒就是念经。
顺治垂眸,不言不语,手里的酒壶也是空空,他既没叫人过来倒酒,也没叫人过来撤了。
“算了,我去佛堂坐坐。”叹息一声,顺治最后自己起身走了。
贤妃见他走了,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芒,皇上真的是差不多了,她也差不多了。
不一会,于穗岁去了佛堂找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