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推了推,乾隆抬起头,嘟囔着,“还不能说你了。”他也烦得很,可见于穗岁眉眼间的不耐,也知道她不喜欢这样。
捏着乾隆的腰间肉,于穗岁转了两圈后,看乾隆龇牙咧嘴的,心气才顺过来。
“皇上不陪美人,叫我来给你当解语花?”
乾隆:“美人不是在我怀里。”说着又搂着她的腰,“别提其他人了,今日不想听。”将头搁在于穗岁的肩膀上,深深的嗅了两口,才松下心神。
果然,还是只有跟那拉氏在一起,才能完全的放松。
他知道朝堂的人都在说什么,可他是皇帝,那张廷玉再是先帝的重臣,也该知道,先帝已经驾崩多年,现在是他,他才是他唯一的主子。
搂着于穗岁的手又缩紧几分,他实在是怀疑那拉氏给他下了蛊,这抱着她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情就开始平复。
要不是知道他跟那拉氏之间没有男女之情,他真的就要恍然,他们之间是亲密无间的爱侣。
于穗岁挪了挪位置,在乾隆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乾隆这玩意,多半是朝堂上有人说了他什么。
他可是听不得半句他不好的话。
过了好一会,乾隆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麻了后,将于穗岁换了个位置,幽幽道:“爱妃,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乾隆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那拉氏的狗嘴里绝对吐不出象牙,他决定放弃听于穗岁的话,又压下去,在于穗岁的唇上胡乱的亲了几下。
真是有病!
于穗岁睁着眼睛瞅乾隆,他脑子绝对是遭门夹了。
奇怪的开始荒唐的结束,于穗岁在乾隆的九州清晏里住了小半个月,连着在畅春园养老的皇太后都知道了。
皇太后努力了几年,终于是自己搬去了畅春园里住。
沈姑姑低着头,不敢看太后的表情,这一回娴贵妃说不定就踩着太后娘娘的底线了。
皇太后悠闲地吃着自己的早点,这有什么,以前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过。
她以前在先帝府邸的时候,见惯了,男人的错,总是要怪罪在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