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个年过得不是一点的不开心,这出家本就是无稽之谈,可偏生皇阿玛还信了,骂了他一顿,如今还叫他在家好生反省。
一直到正月过完,四爷他忙完了。
于穗岁才又重新的出现在四爷面前,还是那副张扬肆意的模样。
四爷看得牙痒痒,几次舌尖抵着后槽牙,他非得叫年氏好看。
“年氏,你日后若是再编些瞎话出去说,爷叫你以后都出不了府邸 。”四爷的语气恨恨的,都怪这年氏,他这一个月来心情压抑,还不能说出来。
于穗岁:“不是四爷说的,我这是按着爷的话做的,我说了我没有要贤名的意思,也不想同福晋争这管家理事的权,你不信我,我都泼污水给自己了,四爷还有什么不满。”
“你是泼污水给自己?你全泼爷自己身上了。”若不是她歪打正着,刚好给他省了一点事,他是真想把这年氏关在屋里,别叫她出门。
于穗岁眉毛一挑,准备叉腰,“四爷,那是你自己的锅,自己背好!你要出家,那不是因为你今个去寺庙拜佛,明个去山上谈道,再过上两天又去学那陶渊明,扛把锄头就去种田,自己一天到晚的做这些事,关我什么事。”
为着韬光养晦,四爷那是绞尽脑汁,如今不仅要自己做出一副远离朝堂与世无争的样子,还要演出一副孝顺好大儿的模样。
四爷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谁说年氏脾气秉性最是温柔,年亮工误爷也。
“年氏,你那张嘴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