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刻钟于穗岁就收拾好了,跟着康熙去了京郊的皇庄爬山。
漫山遍野的红,层林尽染,康熙拖着体力不支的于穗岁,气喘吁吁的站在路边的石头上歇息。
爬山是个体力活,她这些年来长时间不运动,这身体素质是噌噌往下掉啊。
“歇够了没有?”康熙双手抱胸,有些不耐,盯着蹲在地上大口喘气的于穗岁,她身体也太差了一些。
于穗岁摆摆手,有气无力回道,“没有。”连续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崎岖山路,她现在就是条要累的死狗。
康熙移开视线,望向这秋日的山林,眉头微微皱起,心里叹了口气,罢了,她是个女子。
“那再歇一会。”
“嗯。”
于穗岁心里抱怨,怎么就没有想起带个小板凳,实在不行带个蒲团也行,瞅了眼面前的石头,于穗岁伸手去摸了下,手上没有什么东西,她直接就这样坐下了。
还招呼康熙一起,“坐下再休息一会。”
顾问行他们跟着后面疾行,手里拎着食盒,见康熙坐下了,连忙上前来,将食盒里的点心取出来,放在地上。
他额头冒着汗珠,今个皇上心情不好,后边的侍卫都只能远远的跟着,皇上他拉着僖嫔噔噔的往前跑,他这把老骨头都快跑散架了。
夕岚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后背都汗湿了,背着两壶水,今个皇上身上气势太盛,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
中途休息过后,康熙带着于穗岁继续爬山,等到晚上回了长春宫,她那一双脚上,七八个大水泡。
她这是什么命!
吉量小心翼翼地给于穗岁把水泡挑破,再涂上药膏,于穗岁已经是眼皮重若万斤,撑着最后一条缝,爬上床倒头就呼呼大睡。
又过了几天,康熙翻了于穗岁的牌子,她时隔几年又一次去了弘德殿。
坐在西次间里,于穗岁无所事事,康熙在忙,她又不想看书,只能趴在窗户边上看这外边的庭院。
此刻的树枝已经是光秃秃的了,一阵凉风吹过,于穗岁打了个寒颤。
“太子殿下,那里不能进!”宫女的惊慌的声音打破了这弘德殿的沉寂。
小太子胤礽,如今已经三岁多,他背着个小手,窜进了弘德殿,站在于穗岁的面前,装着大人模样,仰着头抬起下巴,奶声奶气问道,“你是赫舍里氏?”
碧云说宫里的僖嫔是皇额娘的故人,他没见过真的皇额娘,画里的也不真切,他今天听小宫女说皇阿玛翻了长春宫赫舍里氏的牌子,他就打算过来看一看。
于穗岁本来按照规矩要给太子请安的,可见他那朝天的下巴,伸手戳了一下他那肉乎乎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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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赫舍里氏,你是?”于穗岁假装不认识他。
小太子正色,咳了一下,气呼呼,“孤是太子,你怎么能不认识孤!”
哼了两声,小太子就想起自己的事,他手脚并用,爬上罗汉榻的另一边,问,“你见过我额娘没有?她长什么样?”
于穗岁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太子,他跟承祜阿哥有些像,不过他看起来更加的健康,不像承祜阿哥那般瘦弱,他眉目间跟皇后有几分像似。
见于穗岁不说话,小太子伸手去抓她,焦急道,“孤的额娘好不好看?”
碧云说额娘以前是宫里最贤惠的皇后,后宫里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