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苏对于四爷这种口是心非的表情非常喜欢,笑着道:“今个天气不错,适合吃锅子。”
说着夹了一筷子的羊肉放进锅里,看着咕嘟咕嘟冒热气的锅,她抬眼看了一下四爷,又说道:“四爷明日是带我去见哪位高僧?”
四爷眼里沉着一团黑雾,不用想,就是想给于穗岁大卸八块,扔出去喂狗。
语气更显温和,“近日天气不错,秋高气爽,爷想着你最近在院子里也有些无聊,便带你去转转。”
至于那高僧,他不曾说半个字,大家心知肚明。
于穗岁不纠结,只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算了,他愿意浪费时间那就随他吧,总归是白折腾。
夜间,于穗岁一个人独享着她的床,四爷躺在一边的美人榻上,自从知道阵法能够运行开始,于穗岁就不愿意跟这个男人睡了。
一根又丑又老的黄瓜,有什么好玩的。
次日一早四爷就带着于穗岁出门了,坐在马车里,于穗岁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拿着饼子,吃的不亦乐乎。
到了寺院以后,自有僧人带着他们去后殿的禅房。
高僧看着年纪就很大,白眉毛白胡子的,一双眼,炯炯有神。
于穗岁就坐在一边任由他打量,也不出声,就看他能看出什么花来。
“这潭拓寺的枫林不错,爷叫人带你去看看。”四爷支开于穗岁,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能不能处理于穗岁。
于穗苏没纠缠,心情不错的点了点头,跟着人就往后山走,她的腿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慢悠悠的跟着带路的僧人转悠。
“大师,如何?”于穗苏一走,四爷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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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脸色不变,他摇摇头,道,“贝勒爷的格格并非妖孽,手里也不曾杀生。”不仅如此,他还能看出这苏氏有一颗菩萨心肠。
于穗岁要知道高低得嘲讽两句,可不是吗,没有那圣母心,咋就能心疼起这个啥都不缺的男人。
自己是人案板上的鱼肉,还要去心疼那握着刀的人。
于穗岁逛完后山,见着四爷一脸大受打击的样子,轻笑道,“爷可是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这话在四爷嘴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他眉头高耸,心里如同万箭穿心一般,咬着牙齿,随后又扯起嘴角,道:“没有的事,不过是跟高僧多聊了几句佛法。”
于穗苏呵了一声,随即又娇笑道,“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男人嘛,都喜欢口是心非。
日子嘛,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于穗岁今个听戏,明个逛街,闲了就找四爷过来闲聊两句,一晃眼就到了康熙四十二年。
于穗苏最近干了件好事,她趁着跟福晋一起吃茶的时候,给弘晖喂了一颗健体丸,又给福晋吃了一颗调理身子的养身丸。
这几年下来,福晋是个特别规矩的世家女子,当世传统的贤惠大度的正室娘子。
于穗岁干这个事呢,纯粹是想着现在的康熙跟太子的关系,那四爷迟早是要当皇帝的,父老少壮,想来难受的是也是四爷。
不过多久,四福晋在生下大阿哥六年后,又怀孕了。
如今府里人丁单薄,福晋膝下只有一个,李格格膝下也只有三只猫,除大格格身体强健一些,两个阿哥,都是病猫。
一石激起千层浪,宫里的娘娘知道后,立马给儿子又送来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如今的四爷府中和谐得不行,谁叫四爷的一颗心全落在了苏氏身上,大家争不过,也不敢使阴招,因为四爷管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