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隐龙的事情您根本不知道,我们怀疑文赢阁那边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才让王伯伯过去,却不想他不约束下面的人,这才出了这一档子事情。”
焦猛冷哼一声,“见不得人的勾当,隐龙的事情让一个不学无术的王裕过去,隐龙难道没人了,再说隐龙也不是瞎子,王裕是什么人他们不会不知道吧。”
焦鸿卓眼眸闪烁了几下,“爷爷,隐龙有隐龙的事情,就这点事情也不值得让隐龙子弟亲自出手。”
焦猛冷冷一笑,他看向焦鸿卓,“鸿卓,隐龙是华夏的守护神,可不代表能够插手国家的事情,这一点想必隐龙以及你师父都和你说过,所以即使西韩岭那边藏污纳垢,也不能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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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鸿卓的脸色一僵,“爷爷,隐龙这样做也是有原因,您想必也知道西韩岭那边的情况。”
焦猛摇摇头,“让王裕过去就没有原因了,你这是给隐龙抹黑、给我脸上抹黑,还是刚才那一句话,以后不要想着插手外面的事情,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焦鸿卓眼眸闪烁了几下,眼底出现了一丝阴森,“爷爷,我知道了,您能不能放王裕一马。”
“你觉得可能吗,你问问全国的民众们同不同意。”
焦鸿卓不由的摇摇头,“我知道了,我家里还有点事,我的回去一趟。”根本不等焦猛、焦德义反应过来,焦鸿卓就转身离开。
焦德义看着焦鸿卓离去的背影,眼眸总满是失望,焦鸿卓能够有现在的成就,他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曾经的焦鸿卓对他很是尊重,可从三年前开始,他就成了一个路人,很多时候焦鸿卓看到他也就是和他打个招呼,今天更是从进来到离开,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爹,鸿卓?”
焦猛冷哼一声,“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另外德义,你也的离他远一点。”
“爹?”
焦猛长叹一声,“记住我的话,如果你还像以前一样的话,王裕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焦德义目光微微一缩,“爹,王裕这一次?”
“他这一次将事情闹得太大,谁也救不了他,今天在他家里查出了大量的罪证,跟着他过去的那些人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他们这几个脑残给拖下水。”
“那王叔叔呢?”
“他还算不错,没事。”
文赢阁中,放下电话的罗霄看向孟烈、杜刚、关振天,“今天这事情和王凤翔没有任何关系,他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
孟烈眉头微微一皱,“不是王凤翔,那是?”
所有人都不由的看向赵新宇,赵新宇只是淡淡一笑,他起身笑着说道,“您们聊,我回去在收拾一下房间。”
看着赵新宇离开,孟烈看向罗霄的时候,眼眸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他能够看出赵新宇应该知道是谁要针对他们,只不过他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陕北一处见不得光的小煤窑的工棚内,数十人躺在一张用木板搭建起来的大床上,鼾声震耳欲聋,好似仓库一样的房间内弥漫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靠墙的位置,两人靠在墙上,两人都是胡子拉碴,头发老长,根本看不出年岁,更是看不出本来的面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对视一眼,两人身子一动,两人就站在地上,跟着两人快速在房间走了一圈,在他们停下来的时候,房间内在没有一丝鼾声,两人快速在房间内搜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