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宁说：“牙齿痛，牙齿坏，是每个老年人的通病，俗话说，四十坏，五十烂，六十掉。避免不了。要换牙就到医院去。要不痛，我告诉你一个方法。”

许娘说：“就是痛得不得了。你有什么好方法？"

一宁说：“你去脱掉袜子，洗个脚，我教你。”

许娘果然起身去洗脚了。

许兽医说：“赵先生身上还有许多奇门杂技啊。”

一宁笑道：“我喜欢学，也喜欢收集各种丹方，人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哪里不生病？到了医院，他们先开一大堆化验单，然后挂吊针，你一个星期还治不好。

丹方不同，简单的几味药，有时甚至不要用药，用手搓揉，病就好了。至于这个治牙痛的方法，我是跟一个女医生学的。网名叫【青草原青医女】。”

许兽医毕竟年龄大了，问：“跟网友学的？”

一宁点头：“网友也是现实生活中的人嘛，先是网友，后来就认识了。”

说到这里，许贵平深有同感：“确实如此，我啊尿不出，我妈叫我喝盐水，喝几杯，小便就通了。”

这时，许娘洗了脚，趿着一双拖鞋过来。

一宁说：“你坐到沙发上，我先示范一次，以后你自己就可以做。”

许娘坐到沙发上后，一宁说：“这叫揉脚趾。五个脚趾分别叫拇趾、二趾、三趾、四趾、小趾。你就按二趾，三趾的底部。

但是，还有一条方法要记住——左牙齿痛，揉右脚的的二趾，三趾。右牙齿痛，就揉左脚的二趾，三趾。来，我帮你揉。”

许家两老想不到这个赵先生，看相讲架子，治病一点架子也不摆，主动帮人揉起脚趾来。

一宁先帮许娘揉二趾底部，揉了一阵，又给她揉三趾底部。不断在交差揉，然后问道：“是不是揉二趾时比较痛？”

许娘说：“对对对。”

一宁说：“是你前面的牙齿痛得厉害一些。”

许娘说：“对，你比医生还厉害。医生没个化验单，他们不知道看病的。”

一宁说：“剩下的，你自己揉。”

这时，许兽医站起来，边走边说：“赵先生，我帮你打盆热水，你先洗个手。”

一宁站起来去洗手。许兽医家还是很讲卫生的，毛巾，肥皂都准备好了。

一宁洗完手，才走过来坐下，对许娘说：“你坚持揉，我保证你揉一阵，疼痛就会缓解。”

这时，许兽医说：“真是碰对了人，你来了，一个小办法就可以给她治牙痛，来，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