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你有些自知之明,今天这场合不适合你,识相得话就赶紧离开…”
易年听着,笑了笑,开口道:
“那请阁下说说,今天是什么场合?”
那书生扇子一收,朝着金成石方向抱了下拳,开口道:
“南昭贵客来访,金公子招罗众人,一同结伴出行,让贵客体验北祁风土人情与好客之道,所来之人皆是青年才俊,这场合还用在下明说吗?”
书生的意思很直白,你是什么身份?
又有什么资格参与这青年才俊才能前来的出行呢?
以前你是天衍殿主,但圣山一事之后,你便什么都不是了。
书生说完,身后几人赞许的点了点头。
易年听着,笑了笑,开口道:
“听阁下的意思是,若非才俊便不能参与了?”
书生点点头,开口道:
“正是,虽然话语直白,但我这人一向如此…”
易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开口道:
“那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可在朝中任职,或是在尚儒楼留下过什么墨宝?”
尚儒楼是上京的数得上号的一间酒楼,也是文人墨客长聚之地。
楼中一面墙上满是才华横溢之人留下的题字或是留诗。
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写,只有那些冠以才子之名之人可留。
其中留诗最多的,正是前段时间自杀的杜书仁。
在楼中留诗留书,才配的上才子之名,所以易年才有此一问。
听见易年询问,书生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开口道:
“王某不才,虽尚未在朝中任职,但尚儒墙上还是留过两首诗的,栖霞山下的试比高,许某便是文试第二…”
能在试比高上得个第二,这王姓书生确实有些才华,毕竟试比高的规模是最大的,有些方面甚至超过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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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王书生自夸,易年嘴角起了一丝笑意,开口道:
“既然王兄这么有才华,那在下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讲…”
易年听着,开口道:
“东远州,算不算北祁疆土?”
“当然,东远州虽远,但也有我北祁将士守护,自然是我北祁疆土…”
“那东远州人,算不算北祁人?”
“当然,,离江以北,皆是北祁国土,国土之上,自然皆是北祁国人…”
“我出生在东远州,祖籍也是那里,那我是不是也是北祁人…”
“这是自然…嗯?”
王书生回着,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盯着易年,开口道:
“你什么意思?”
易年笑了笑,开口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问问,你就说是与不是便好…”
王书生听着,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但还是点了点头,开口道:
“出身北祁,没入他国,自然是北祁人…”
易年点点头,继续问道:
“试比高比试种类繁多,敢问阁下,其中哪种最引人关注?”
王书生丝毫没有犹豫,立马开口道:
“自然是修行之人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