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留下。”
两个字,没有乞求,更不强势。
平淡的说出来,却拽住了苗秧。
因为苗秧看到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内心尖叫,眼睛瞪大,嘴巴微张,是兴奋,是震惊,是哇塞。
啊啊啊啊,宫责的耳朵……
天了,天了,超可爱好吗?
宫责脸色透着性感的薄红,修长骨感的手指抓住了苗秧的手腕。
然后……
苗秧走出房间的时候,有点深一脚浅一脚的。
走到厨房去倒水喝。
转身的同时被站在客厅的柔柔吓得一抖。
“艹,吓我一跳。”
随即,苗秧本来就透粉的脸,一下爆红,他看着脸上有红印,一双眼还没睁全乎的女人:“你,你怎么还没走。”
靠,不会听到什么了吧!
好社死,好尴尬,他大哥的形象不会被破坏吧?
把水杯放下后,手轻轻磕在边上。
苗秧摊开一看。
掌心是红的。
他一个激灵,双手连忙搓着自己的衣服,很用力。
“我,我刚刚就是,嗯,我修卫浴室热水器的水管,有点烫,烫到了。”
柔柔:“哦!”
其实她没看到苗秧的“烫伤”,也不关心,但是哥他提起来了,就关心道:“没事吧?”
苗秧一脸恍惚的摇头,“没事,呵呵,我又被我床上一只兔子玩偶的耳朵给治愈了,呵呵呵,真好撸……啊呸,真好捏,呸呸,是真好抓。”
柔柔:“……”
苗秧喝完水,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说:“我饿了。”
柔柔连忙撸袖子,“行,我做饭,对了,宫先生的易感期需要大批营养剂,大哥,你给宫先生送点进去不?”
苗秧摆手:“等一会儿吧。”
他现在不想面对那人。
于是一脸茫然的苗秧去了次卧。
可次卧里全是草木冷香。
叫苗秧如坠进晨曦的青草花海之中,沁人心脾的冷香明明能疏解燥意。
可苗秧却晕乎乎的,躺进被窝里,觉得暖和,暖和到身上都劲劲儿的。
那种舒展的爽快好舒服。